“你怎么了?是要退缩了吗?”突然,沐寒的内心一个阴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不是退缩,我只是在想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对是错而已”沐寒闭着双眼,显得有些不安。
“是对是错重要吗?这些年都坚持过来了,难道要前功尽弃吗?难道你忘了母妃是怎么死的了吗?难道你忘了千羽是怎么死的了吗?”阴冷的声音咄咄逼人,让沐寒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母妃和千羽都是被父皇赐死的,我怎么能忘记,可是......”沐寒还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可是什么?可是换做你是皇帝,你也会那样做是吗?可是你不是皇帝,你只是一个被皇帝唾弃,嫌弃的落魄王爷而已,哈哈哈”阴冷的声音说的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痛着沐寒的内心,每一句话,都说到沐寒的痛楚。
“你别说了”沐寒使劲的摇着头,显得有些痛苦。
“为什么不说,母妃的仇你不能忘,千羽的仇你也不能忘,醒醒吧,如果你有权利,如果你是皇帝,天下的一切都是你说了算,如果你不是皇帝,你说什么都不算;如果你是皇帝,你的母妃就不会是,如果你有权利,你的千羽也不会死,可惜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死”
“够了”沐寒一身怒吼,随之那个阴冷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我要权利,我要报仇,我才是这大越的皇帝”整个密室中不停的回响起沐寒的声音。
书房
沐寒端坐在书桌之前,一手拿着一本杂记,一手轻轻的端起一杯热茶,一副孺子书生的模样。
“殿下,你找卑职前来有何事吩咐?”萧鸣来到书房外,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在得到了沐寒的应许后,这才推开房门,快步走到沐寒跟前。
“你准备一下,将这两封密函分别送往南疆和北漠”沐寒放下手中的杂记,将两份密函放在了书桌之上,只见两份密函的封面之上都没有写任何字,只是一个密函封面画了一个绿色的小圆圈,而另一份密函是白色的。
萧鸣上前恭敬的将两份密函收入怀中,却没有问是绿色送往南疆还是白色送往南疆,想来对于这些事情萧鸣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所有的一切都了然于心。
“殿下这是要行动了吗?”萧鸣看了看沐寒,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快了!好了,准备一下就出发吧,千万不要耽误了,记得,你去南疆,至于北漠你安排一个可信之人去;那人临走时让他服下毒丸,路上注意隐蔽,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了;如果被发现了,就地销毁,让他自尽,密函千万不可落入别人之手,明白吗?”以前,沐寒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的嘱咐过,看来,此次这两封密函关系重大,所以沐寒才破天荒的如此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