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则琦同诛风互相对望了一眼,均站在一旁,悄眯眯的一声不吭。
稍时,言则璧豁然从石凳上站起,缓步走到诛风身边,一脚踹向诛风,恨声道:“柔儿从边疆城回来那日,我不是让你去将她掳来,你个废物……”
诛风跪地哑声道:“主子赎罪,是诛风没用,那日沈无逾派了二十多个暗卫跟随在马车两边,诛风实在是……实在是力不从心,无处下手。”
言则璧又一脚踹向诛风的肩膀,怒道:“这就是你的借口?你现在,去召集人马,杀了沈无逾,记住,不惜任何代价,杀了他……”
言则琦见状,眼波一跳,赶忙拱手道:“六哥不可,六哥你刚刚荣登大宝,此时根基不稳,六哥现在召集人马斩杀沈无逾,实在非明智之举,六哥三思啊,更何况,沈家的制约之术并不在六哥手中,六哥先忍一忍吧……”
言则璧转过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言则琦,哑声道:“沈无逾辱她,分明是冲着我来的,这丫头怕我弃她,不敢告诉我。我的女人因为我被人欺负,不敢声张,你告诉我,这种事,老子TM的怎么忍?”
“沈无逾辱她,不一定是因为六哥吧?那时候,那丫头同沈无逾的感情,细说起来……也蛮好的。”
言则璧闻言,眼眸一窒,一把掐住言则琦的脖子,寒声道:“我在马车上要她,沈无逾也在马车上要她,我强要她,沈无逾也强要她,呵……你告诉我,沈无逾TM的不是冲我,是冲谁?”
诛风见言则琦又被言则璧掐住了脖子,眼皮一跳,立刻拱手道:“皇上,沈无逾我们是一定要杀,可若现在杀了沈无逾,三十万护国军无依持,该当如何平定?皇上,奴才求您冷静一点,切勿为了儿女私情,误了国家大事。”
言则琦被言则璧掐住喉咙,嘶哑道:“六哥,如今这个局面,与其与沈无逾为敌,不如……不如我们换个思路呀……咳……”
言则璧不耐的眯了眯眼,终是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回了石凳上,心累道:“什么思路?”
言则琦捂着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瞄了眼言则璧,咽了口口水,磕磕巴巴道:“六、六哥,你看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六嫂……被沈无逾给欺负了,她腹中……腹中……的孩子可能是沈无逾的,则琦记得沈家一直是世代单传,则琦听说这种事邪门的很,若是代代如此,以后没准都如此,不若,我们将这个孩子养在麾下……这其一呢,可以用来制约沈无逾,让他日后为六哥所用,这其二呢,可以帮六哥将六嫂的心牢牢收在手中。这收住六嫂的心,不也等同于收了沈无逾吗,毕竟沈家的把控之术在六嫂手中。”
言则璧咬牙道:“收她的心?什么意思?”
言则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这个女子有孕啊,这孩子是谁的,别人不一定能搞清楚,但是她们自己心里一定有数,就比如说,那时候鸿飞燕生老二的时候,我同言则璜均跟她……有过,可是鸿飞燕就非说那孩子是臣弟的,结果一生出来一验,嘿,真是臣弟的,皇兄你就说邪不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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