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的看向言则璧,他竟有意让魏奉先接手边疆?竟然不是诛风?
随即一想,魏奉先跟诛风也差不多,都是他的心腹。
沈木霆,烈远都处理完了,现在就剩下纳尔飞了。
我转头给纳尔飞使了一个眼色,纳尔飞眼波一闪,一看就比烈远同沈木霆都聪明多了,只见纳尔飞屈身上前,对言则璧道:“臣纳尔飞向皇上请罪,因奉先皇遗诏,故,今日多有糊涂,对皇上不敬,请皇上责罚。”
说罢双膝下跪,叩首向言则璧请罪。
言则璧沉声道:“纳尔飞,朕念你这些年对朕在宫中多加维护,此次逼宫朕饶你一命,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来人,将纳尔飞仗打二十大板,关闭府中三月,以示警醒,纳尔飞,这三个月你要想清楚,日后你该效忠的人是谁。”
纳尔飞听到这个结果,长出了一口气,拱手拜谢言则璧:“纳尔飞谢皇上仁慈,纳尔飞谢皇上宽恕,纳尔飞谢主隆恩。”
言则璧满意的转过头,仰目看向外殿,他不看我都忘了,对了,外头还押着一个言则璜呢。
“将言则璜推出午门,斩首吧。”
言则璧面无表情的轻飘飘扔出这句话,那语气,就好像言则璜是一只无关紧要的野山鸡……
“是。”
禁军听令,四人一排,手提钢刀,阔步走出内殿,一跃,上了外殿廊阶,提手薅着言则璜,动作麻利的拉去午门斩首了。
行至远处,言则璜似乎还在嘴里咒骂着什么,离的太远了,我没听清,当然,我也不想知道,猜也猜的到,他骂的肯定是我。
直到这一刻,我才长出了口气,言则璧的命,终是保下了。
言则璧眼神炯炯的望着我,轻声道:“丫头,今儿你给我上了一课,让我重新认识了一个词,力挽狂澜。”
话音落,幕帘被人一把掀开,从内殿隔间走出六个人,分别是,魏太师,左丞,言则琦,刑部尚书,魏奉先,还有诛风。
我蹙眉不安的望着这一幕,眼神不自觉的瞥向龙椅上端坐的言则璧,只见他也正一瞬不瞬的望着我。
我紧紧的捏着手中丝帕,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情有些不对了。
对啊,方才闹的那样凶,禁军都拿剑抵住言则璧的脖颈了,诛风人呢?言则琦人呢?
还有,魏太师一直是言则璧的人,在我早上捉奸时,言则璧就已经宣了魏太师,为何魏太师现在才露面?
方才对决的时候,魏太师与诛风言则琦等人,竟一直在后面……看热闹?
我盯着言则璧,心里有些慌乱,不对劲,这件事逻辑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