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实力绝不可小觑,他们所代表的可是天下百姓的呼声,而百姓的呼声,不就是这世间的民生所向吗。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个造反的污名,绝不能落在则璧的头上。
想到这,我目光阴森的看向言则璜,既然则璧注定不能为叛逆之臣,那这夺嫡之争总是要有一个叛逆之臣的。
言则璜,算你倒霉,这个帽子就扣在你头上吧。
想定,我负手而立,盯着身边的禁军道:“你们刚才可是听清高公公的话了?陛下此刻就在乾清宫内休息。”
那禁军蹙眉望着我,神色忐忑道:“是。”
我嗤笑道:“高晨公公既然能出来递话,那就证明陛下还安好,既然陛下还安好,那你们是不是理应听从尊者命令?现在这时候站出来效忠言则璜,有点早吧?”
那禁军闻言,头上冒出一层冷汗,望着我垂首不语。
我见那禁军犹豫了,立刻乘胜追击疾言厉色的发难道:“是什么原因,让禁军听从尊者命令,如今成了一件让你们犹豫的事?是因为陛下病重吗?”
那禁军惊慌拱手道:“奴才不敢。”
我满意的瞧着那禁军从刚才到现在态度上的转变。
高晨出来提醒我们勿要喧闹,我同言则璧、言则璜自然能理解这其中的隐晦之意。
但这些鲁莽的禁军,可是理解不来的,在他们眼里,高晨就代表陛下。
而高晨出面呵斥言则璜这个举动,在他们看来,就是陛下命人出来呵斥他。
哼,这帮禁军又不傻,若陛下病重,他们自然愿意提前效忠新君,可若陛下好好的,那他们现在这副做派,跟犯上作乱有什么区别?
犯上作乱?可是要诛九族的!
想到这,我对着禁军嗤笑道:“来人。”
那禁军果然急忙应声道:“奴才在。”
我寒声道:“给我掌嘴,言则璜!”
那禁军咬了咬牙道:“是。”说罢,那禁军脚步沉重的向言则璜走去。
言则璜闻言,眉峰一寒,怒声道:“你敢?”
那禁军闻言立刻站住,随后垂下眼睑,莫不做声,看那样子为难极了。
想来此刻的他,一定肠子都悔青了,若给他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刚才言则璜下命令的时候,他一定不会跳出来那么快了。
言则璜望向我的眼眸,阴郁之色浓烈:“烈柔茵,你真是越发的恃宠而骄了。”
我毫不客气的回怼他:“恃宠而骄?咱们俩个究竟是谁恃宠而骄?我是定国公主,你不过是个王爷,我教训你,你反而说我恃宠而骄。言则璜,这些年来,你挂着已故良妃的余荫,在这大辽皇室受尽遵从,如今也是时候把这余荫给你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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