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我开口,身后闪出一人,无浅呵道:“放肆,这是你们烈将军的爱女。”
那人一听这话,满脸的青白交错,马上跪地道:“小人头一次见小姐,不小心冲撞小姐,望小姐赎罪。”
我冷着脸没答话,镶玉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把一个女子绑在空中,如此羞辱?”
旁边一个士兵上前拱手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乃是蛮荒派来行刺将军的女刺客,被我们尽数抓获后,挂在此处示众。”
品媛不忍道:“把她放下来吧,她不过是个女人,要示众的话,挂那些男子便好了,把一个女子这样挂在空中,着实不太体面。”
那士兵连忙拱手道:“是是是,姑娘说的是,我们这就给她放下来。”
镶玉道:“滚开,本姑娘亲自来,你们这些人退下,莫在碰她欺负她。”镶玉言罢,从腰间抽出一个匕首,甩手出去绳子断落,镶玉提气一跳,将援素抱住接入怀中,援素眯着眼,看着我们气若游丝,眼看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品媛担忧的道:“要找个大夫看看,她好像快不行了。”
我对刚才那个五大三粗的士兵道:“去寻个军医来。”
他领命而去,我对镶玉道:“你抱着她,我们走吧。”
我来营地本就是来救援素的,我没想到她会被人羞辱成这副模样,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知道熬战的脾气,如果他知道他的女人被人这样羞辱,想必吞并大辽的心思就更坚定了。
一路上镶玉小心的抱着援素,生怕再弄痛她,而品媛望着援素则是一脸的不忍之色。这两个心软的女子,以后真是要让她们远离战场才行,这样容易心软,且敌我不分立场不坚定,是不能上战场的。
回了将军府,镶玉把援素抱到客房,在过道偶遇手臂包扎过的白鸦,白鸦奇道:“烈姑娘,这个女人武功很好,你们怎么将她带回来了,她是个有危险的人。”
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把援素抬回去,拉着白鸦到一边,对他道:“你知道这小娘子是谁的女人吗?”
白鸦摇摇头,我继续道:“你懂医术吧?”
白鸦望着我点头,我凑到他耳边:“你进去把个脉,看看她是否怀有身孕。”
白鸦讶异的望着我,不解道:“烈姑娘,你这是?”
我拍拍白鸦的肩膀:“你先别问,先去把个脉,然后出来告诉我。”
白鸦犹疑的进了屋,半晌出来,面色古怪道:“这女子确实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烈姑娘怎么知晓?姑娘懂医?”
我笑的一脸奸诈,凑到他耳边:“她是蛮荒王的女人。”
“什么?蛮荒王?”白鸦失声尖叫。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喊什么?”
白鸦兴奋道:“我们这次赚大了。”
我嘴角忍不住上扬:“这样一来,跟蛮荒王谈合,就再容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