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公子接过锦盒笑道:“何峰带世子谢过烈将军心意。”
听到这我终于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这几日我所见的那个何峰,应该就是定国侯府世子沈无逾,我现在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很多想不通的事几乎瞬间都通了。
我清‘咳’了一声对何峰道:“这几日同我相交的那个人,就是沈无逾本人?”
我知何峰清楚我问的是谁,何峰笑了笑道:“正是我定国侯府世子,沈无逾。”
烈远道:“柔儿你再说谁?”
这个沈无逾,当真是可恶,就因为我胡诌八扯,扬言同他有暧昧,说他追过我。他就冒名顶替何峰的身份,来诓我,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看我整日里给他唱大戏。
想到这,我顿时火冒三丈,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人调戏了。
我对烈远气道:“我说沈无逾。”
烈远微怒道:“放肆,没规矩,对沈世子要称尊名,怎能直呼姓名?”
何峰连忙摆手笑道:“无妨无妨烈将军,我们世子很欣赏烈姑娘,烈姑娘唤他姓名,想必他也不会介意。反而会很高兴也说不定。”
烈远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客气有礼我回道:“那要多谢沈世子宽宏大量,不与我这丫头一般计较,她啊,着实让我惯坏了。每日里除了惹麻烦,简直没可取之处。”
何峰笑道:“将军太谦虚了,我们世子曾说过,烈小姐的聪明机敏,当世也无几个女子,可比其左右,另外将军可能还不知,令爱生擒了蛮荒的巴拓拉熬凛。”
烈远豁然从座位上站起道:“什么?”
何峰道:“令爱生擒了蛮荒巴拓拉熬凛,此时人就在定国侯府的地牢中。”
烈远两眼放光看着我:“柔儿,你怎么做到的。”
我干巴巴的道:“下迷药。”
烈远笑道:“不愧是我的女儿,真是忠肝义胆,做的好。我现在就命人将熬凛接过来,这一仗有把握了。”
我道:“爹还有一件事,你的首将中,有蛮荒的细作。”
烈远惊讶道:“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我把我同熬凛一事告诉烈远,烈远缓缓坐回椅子上,沉思良久道:“如此说来这个细作在我军中想必埋伏已久。”
我道:“所以不能将熬凛接过来,很容易被浑水摸鱼的救出去,我同沈无逾借了一个跟熬凛很相似的人,爹可以将他关在狱中,放饵引蛇出洞,即便蛮荒细作来救,也能确保熬凛无事,万无一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