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腾出手来扶着她的腰,不让她扭动,“别这样,姐姐你醉了。”
“我是醉了,才会和你这样吗?”看他难耐的样子,季越觉得舒畅,想调戏他,想看他更难受一点,“还是说,没醉的时候,也这样?嗯?”
“别惹我,季越。”身下的少年伸出手堵住她的嘴阻止她。
只听她嗤笑了一声,像不怀好意的海妖,把声线放低放缓:“季燃,你操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接着她看着他的眼睛,伸出舌头,慢慢地,从下到上舔了舔堵住她嘴的那根食指,补充道:“而且,你也不叫我季越。”
少年身下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行,在反复的摩擦中几次都嵌入季越的沟壑中。她的裙摆散开,挡住了身下的涌动,扭着腰在他顶端轻轻摩擦。季燃终于按捺不住,重重地喘息了起来。他举起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只露出鼻尖和微张的嘴唇:“姐姐别再,别再这样了。”
弟弟,很可爱不是吗?季越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她喜欢他这样。一本正经地拒绝她,又在她的挑逗下难耐地动情。猎人般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她伸手解开季燃的裤子,握住他已经硬的不行的地方,又拉开她已经湿透的那一片小小布料,摩擦。肉与肉毫无间隙地接触,她身下流出的体液润滑了两人之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声音。
季燃怔怔地看着她做这一切,视线交汇在身下贴合的部位,脸红的像熟透了的龙虾。有好几次,顶端都已经浅浅地滑了进去,又随着季越摇摆的身体溜了出来。
他抬起眼看向身上的人儿,昏黄的日光灯下醉酒的季越眉眼含情,脸颊泛起红晕,海藻般的长发慵懒地散落在胸前,散发着幽香。她像是一只潜入海底的鬼魅海妖,嬉笑着扭动着身躯跳舞,让人一不留神就心甘情愿地随她坠入海底。“这样是哪样?继续又怎么样?”季越得寸进尺。
“唔”嘴巴被堵住了。少年的舌头带着高涨情欲的炙热,不由分说地探了进来,与她交缠。“痛”一丝血腥味,嘴角冒出一颗不甚明显的血珠,不过一霎,又被滚烫的舌卷走吮吸。酒精的热随着动作在蒸发,很舒服。季越闭着眼想到。身下贴合的性器叫嚣着想要被进入,可每次快要得逞又被轻轻躲开。
两人就这样纠缠了快十分钟后,突然近处的卧室传来隐约的脚步声。
“是爸他要出来了。”季燃好不容易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季越拉着他就向房间跑——是季燃的卧室。
门一关,季燃抵着墙,提好仓促间穿上的裤子,喘息和脸上的潮红都还未褪去,方寸之间,季越正歪着头眯着眼看着他笑。
门外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随后是“砰”地一声响——季建阳又回房了。
他闭上眼睛平复心绪,随后透出一个因压抑到极致而有些沙哑的声音:“别再勾引我了,姐姐。”
那时的他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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