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尽根没入花穴中,快速地上下抠动,正好抵在那块软肉上。
我双腿不自觉微微颤动,脚背下意识绷紧,压抑地呻吟回荡在男子耳边,像小猫呜咽一般挠人。
穴水挤过他的手指流到股沟,我的手攥紧了他的衣袖,胸口不自觉蹭着他,叫声也越来越柔媚。
下身的快感愈发强烈,肉豆硬硬的鼓着,穴内也被磨得滚烫,就在我快要喷出来的时候,那根折磨人的手指却突然抽出去了。
一小股水液随着他的手指喷溅而出,我眼角都急红了,挣开他的手就去拉他的阳具。
硕大硬挺的阳具将亵裤顶出一个小帐篷,我手心都是汗,不管不顾就伸到裤子里握着那物什就要往穴里塞。
他制住我粗暴的动作,不急不缓脱掉全身的衣服,仔细搁置在一边。
炙热的性器压在不断收缩的花瓣上,坚定又决绝地往里插去。
阴茎充满饱胀的小穴,撑满了穴内的所有敏感,我发出满足的声音,配合着用双手揽在他的脖子上。
“不后悔?”
昨日才听过的声音如今让我寒冷彻骨,似乎连体内的欲火都被扑灭了。
恍然想起年少懵懂的时候,对干净温柔的男孩子总是没有抵抗力。
穿着简约服饰的少年,总是温声细语和同行交谈,我只敢远远羞怯的看一眼,单单那挺拔隽秀的鼻梁就让人不禁遐想。
沉浸在作业堆里埋不起头的日子,也曾怯怯抽出空遐想一下未来的生活,一想到也许身边会有个他便心神雀跃。
白画梨只是和他一样,在相貌上一眼击中我的小心脏,却兜兜转转这么多年。
殇止外貌优秀,气质儒雅,我对他倾心不为过,却也自知他不乏爱慕之人,这才只敢远远仰望,偶尔得寸进尺耍耍小脾气。
如何能与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呢?
“殇止?”方才交换唾液的口中干涩一片,我颤巍巍说出这个名字,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腕也暗暗收了回来。
“是我。”男子大方承认,语气中鲜见的还带了一分傲气。
我沉沉喘几口气,双手推搡,双腿乱蹬着往后退,硬生生将性器挤了出去。
本来濡湿一片的下身现在暴露在空气中,愈显干涩,但这些都抵不上我心中的震惊。
“你疯了?”我裹着被子一角尽力离他远一点,莫名有泪水汩汩涌出,“你疯了!”
他不语,伸手想要摸一下我的脸,被我躲过去。
我胡乱擦着掉落的眼泪,在黑暗中质问他:“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殇止沉默片刻,下床摸索着点上烛火,我也在此时彻底看清了男子的模样。
他身下的性器仍然直挺挺充血立着,上面还沾着从我体内带出的淫水。
“再不做我就没机会了。”他重又坐到床边,眼神沉沉,“珮扇和我说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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