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什么?”
楚洛红了脸,裴译却只是笑了笑:“你知道吗?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有给你存过糖。”
“糖?”
裴译点点头:“嗯,班上一个女生告诉我的,给自己未来的心爱之人每天存一颗糖,当时在我们班很流行。”
这个楚洛当时也听说过,他看着裴译,默默念出了那个故事:“我憧憬着能够遇见那个人,每天都往玻璃罐里放一颗糖,后来我遇到了他,便将所有的糖果都送给了他?”
裴译点了点头:“嗯,就是这个,不过我后来才知道,这其实是个冷笑话,后面两句是:那个人吃完我的糖,然后得糖尿病死了。”
楚洛:“……”
“所以呢?”好奇心驱使着楚洛接着问:“你把那些糖都丢掉了?”
裴译摇摇头:“没有,那些糖都过期了。”
楚洛:“那还还真是谢谢你啊!”
一场电影看完后,楚洛却已经依偎在裴译怀里睡着了,他抱着楚洛上楼,轻轻把他放在了床上,温柔的落下一吻,跟他一起相拥而眠。
自从那天菲愈凡来找过羚一之后,似乎就总能看到他的身影,也时常的会跟裴译一起去布鲁鲁医院,起初还好,厚着脸皮能待上一个中午。
但是后来楚洛跟羚一实在是烦了,这两个人以来,就直接被轰了出去。
菲愈凡蹲在医院门口点了支烟,看了看玻璃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的一张‘非看病者不得入内’,默默叹了口气,摸了摸坐在一旁的Hennessy:“宝贝,要不你感个冒,或者打个喷嚏什么的?就当是帮爸爸一个忙。”
Hennessy汪!了一声,没理他。
他又转过头看了一眼裴译,刚要开口,就见他走了:“喂!你不进去啦?”
裴译朝他挥了挥手:“回家等。”
菲愈凡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回家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我可是两天都没见到小羚羊了,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想个办法。”
“Hennessy,爸爸一定会成功的,对不对?”
一阵寒风吹过:“嘶……好冷。”
裴译回去后,脱下鞋子就光着脚直接在地板上走,还把窗户全部打开,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可乐一口气全部喝掉,又去洗了个冷水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就那么站在寒风下吹。
晚上楚洛回到家后,刚一进屋,裴译就叼着体温计走了过来,冲他道:“我发烧了。”
见楚洛盯着自己眨巴眨巴眼,以为他不信,又把体温计递给他:“不信你……”
‘看’字还没说出口,楚洛就突然上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进屋给他找药。
“快吃了。”楚洛将手心里的药片跟热水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