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大春长了一张非常憨厚的脸庞,又因为平常好事做多了,总给人一种他绝对不会干坏事的感觉。
而徐小年,年纪不大,但皮肤雪白,面容俊秀,身形又是瘦瘦小小的。
往常王站长并不会乱想,偏偏此时看着这一对的组合后,他心里忍不住朝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想去。
如今民风保守,若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且还发生在自己的单位,一旦被人爆出去,那自己这个站长,可能也当不成了。
一想到这里,王站长也重视起来,朝着三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跟我说清楚。”
江佟陆和徐小年立马一起开口。
邵大春慢了一步,他见已经有两人在解释了,便又闭上嘴巴,变成一副局外人的模样。
“都闭嘴!”两人一起开口,吵得王站长有些头疼,他便指着江佟陆道:“你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王站长刚说完,又补充道:“告诉我就行了,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王站长此时还想着,若是真的发生了恶劣事件,那就先瞒一阵子,能瞒多久是多久。
江佟陆立马将自己看到的,自己想到的,全都说了出来。
江佟陆说得满脸义愤填膺,但王站长却越听神色越发放松。
相比较他心中猜测的什么真·逼良为娼的戏码,一顿饭显然是微不足道的。
甚至王站长都觉得大不了自己请邵瑜吃饭。
王站长批评江佟陆:“下次别胡乱说话,什么逼良为娼,这是你的身份应该说的词语吗?”
江佟陆被训斥后,却有些委屈说道:“不就是个比喻,我又没有别的意思。”
王站长只庆幸,自己没有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说出来,否则自己就要丢人了。
“多大点事,下次别一惊一乍的,这是他们俩的事情,你就别管了。”王站长十分熟练开始调解,没有说邵大春和徐小年任何一个人的不是,反倒对与他关系亲近的江佟陆批评起来。
但这一套圆滑的工作方式,此时却完全不管用了,江佟陆都已经将人拉到站长办公室了,他想要一个确切的结果。
若是他心里认定的正义没有得到伸张,那他就过不去这道坎。
“站长,小年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全家老少都指望他一个人,小年轻刚工作已经够辛苦了,怎么还能被邵大春吸血?”
“这孩子脸皮薄,当年问他,他都不承认被逼迫,只是私底下才会抱怨两句,这样心善的孩子,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难道不应该多看顾几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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