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坠儿回来了,权青城见她回来立即就问:怎么样坠儿,苏原人有没有为难你?
坠儿摇头,还冲着他俯了俯身,道:多谢皇上关怀,苏原人并没有为难奴婢。
权青城听得直皱眉,就觉得坠儿不像坠儿了,不跟他抬杠,还产生距离感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努力把气氛往回拉:他们要是为难你了,你一定告诉朕,朕替你做主。
坠儿答:不用皇上操心,奴婢的事自有我家小姐做主,轮不着皇上您。
你这是怎么了?权青城急了,怎么跟吃了石头似的?坠儿朕没招惹你吧?朕今儿都没叫错你的名字,你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坠儿翻了他一眼,奴婢一直就是这样,皇上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奴婢。还有,奴婢是个丫鬟,您是皇上,您不该跟奴婢混得太熟络,会显得您很没身份。
说完,还狠狠地剜了权青城一眼,越看这小皇帝越招人烦。
就是因为这小皇帝,她家小姐才要把她留在京城,不带她一起出远门了。这件事情她真是想想就窝火,越想越觉得小皇帝就是她追随自家小姐路上的绊脚石,真想把这块石头一脚踢开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皇上,他到底还能不能做到独立行走了?
阿蔓还在琢磨着那块手表,苏原巫医也在琢磨,但他却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太子楼清寒凑过来看了老半天,还把手表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瞧,也没瞧出个究竟来。于是他问阿蔓:这是个什么东西?夜温言送你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阿蔓摇摇头,不知。
你不知?是不知夜温言是什么意思,还是不知这东西是什么?
阿蔓答:都不知。
都不知?楼清寒冷笑,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刚那个眼神,那绝对就是认识这东西的眼神,现在你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你是当我傻还是当我瞎?阿蔓,这事你得有个解释。
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不知就是不知。阿蔓将手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那只盒子推到了一边不再理会。面对楼清寒的质疑,她冷冰冰地道,关于这样东西,请殿下恕我无法解释。但是也请殿下放心,无论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且今日我也做好了准备,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一探那北齐帝尊的虚实。所以太子殿下不需要考验我,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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