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书白冷哼了一声,跟权青隐道:那六殿下就照着之前说的,有多少拿多少,以后每隔一段时日就上门来抄吧!何时抄够了,这事儿再翻过去。
权青隐点头,唉,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说完再问自己那伙人,夜三小姐呢?
肃王府的人说:禀殿下,已经绑到了马车里,就等着殿下一起回府呢!哦对了,刚刚绑人的时候夜三小姐闹了一阵,说什么都不肯跟咱们走,还说她母亲用一百两银子把她给赎出来了,她不用再回去了。您说这叫什么话,说得她跟个花楼卖身的红姑娘似的,多难听。咱们当时就甩了她两巴掌,说就算你想轻贱自己,也别拉上咱们肃王府做垫背。你是花楼姑娘,那咱们肃王府是什么?不带这么骂人的。那两巴掌把打肿了,现在夜三小姐说不出话了。
权青隐表示很满意。他站起身,最后扫视了一圈夜家众人,目光阴沉,锐利如刀。再没了先前那副权青禄的样子,这一刻倒是让夜景盛一下就觉得他实在是很像摄政王了。
夜家,听着。欠了本王的钱,一文都赖不掉;欠了本王的人,一个也少不了。或许终你们这一生都还不清本王的债,那本王就用这一生来向你们讨。不管是钱还是人,都得讨得个明明白白。记住本王今天说的话,将来就是本王死了,也一定拉上你们一起陪葬!
权青隐走了,肃王府的下人把抄家抄出来的东西全都拖着一起走,就连那几块墙皮都没放过。有人说:就算要扔也是扔到大街上去,绝不能给夜家人留着。
夜温言瞧着他走的时候只甩了一边的袖子,另一只胳膊一直都不见动作,便知穆氏那一顿打确实是打得不轻,想必回府之后他就得立即宣太医治伤。
但这也不能怪穆氏,虽然他不是真的权青禄,但夜四小姐的事也确实有他全程参与。自己计划不周调查不细,害了夜四小姐一条命,挨顿打也是活该。
萧书白追了出去,哭嚎着想要回夜红妆,却被权青隐回身一脚直接踹回叙明堂内。
摔倒在地时正好擦过夜景盛的脚面,夜景盛嫌弃地把脚往后撤了撤,再想想,便指着萧书白道:你犯下如此大错,按说应该被休回萧家的。但你若走了,那六殿下还是要到夜家来发疯,我们可没有人替你挡这个祸。还有,你败了咱们这个家,当家主母的位置也是做不得了,中馈更是管不得了。可是你都把家败成这样了,谁能接你的烂摊子?
他说着话,将常雪乔又揽到了自己身边,我们雪乔是有身子的人,绝不淌你这趟浑水。萧书白,你就自己担着吧,好自为之。
堂外有下人进来报了时辰,夜景盛深吸一口气,走到了老夫人跟前,母亲,该开祠堂,给无双认祖归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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