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本是好姐妹,杜颐萱的夫君猝死后,她因为可怜杜颐萱年纪轻轻就守寡,于是就将人接到身边来安慰,却没想到杜颐萱竟然看上了她的夫君,想要毒死她后上位。
杜颐萱本来手段很高明,本想等到日子了,再除掉痕迹,但是没料到那妇人对这毒太过于敏感,才刚中没多久就在外早早毒发还被阮娇和国公夫人给撞见了。
证据确凿,杜颐萱知道自己就算是不承认也不行了,干脆供认不讳,少受些皮肉之苦。
结果没想到,才刚陈诉了罪行就看到了阮娇,她一瞬间就疯了,竟然朝着阮娇扑了过来,“都是你,都是你害我!”
阮娇:“……”
阮娇很是无语,既不是她让杜颐萱救得陈砚昭,也不是她让杜颐萱给那妇人下的毒,关她什么事儿?
然而杜颐萱却狠狠地盯着阮娇,恨不得生啖其肉,被衙役扣住,因为扰乱公堂,被打了十个大板,差点要去了半条命,然后被拖下去。
阮娇知道,谋害人命,虽然苦主未死,但是杜颐萱应该也活不长了。
妇人很感谢阮娇和国公夫人,邀请她俩去家中坐,被阮娇和国公夫人给拒绝了。 不过只是回京路上的一件小事情而已,她俩还很着急返京,天气渐冷,若是不早点回去,雪天路滑,有可能就会被拦在路上。
然而阮娇怎么都没想到,急急忙忙赶回家,燕知不但在家,而且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屁股受了伤。
伤口范围很大,只是看着上面包裹的纱布都觉得碍眼。
燕知原本正趴在床上疼得直哼哼,一转头看到阮娇,结果就被吓到了,猛地想起身,扯到了伤口,疼得表情都狰狞了。
燕知屁股上的伤已经养了小半个月,不过还没怎么愈合,刚刚他那么一折腾,包裹着的纱布上,没一会儿就渗出了血。
阮娇看得直皱眉,眼里藏着怒意,“谁伤的你?”
燕知用力攥着阮娇的手,眼眶有些红,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委屈的,“镇国公。”
阮娇:“……”
阮娇:“哦,那没事了,肯定是你干了什么蠢事,爹才会打你!咱家家法是抽背的,你这伤的位置看上去像是被军法处置了,说吧,你到底干什么了?”
因为太想念老婆,而偷偷从军营逃跑,结果还没跑出去就被抓住了的燕知,闻言顿时露出了一个憋屈的表情。
他别开脸,不想提了,“你和娘回来怎么没提前写信?”
要是早知道她们会回来,他就不跑了啊!
“想着一路走得也快,又没什么大事,就没写。”见燕知疼得厉害,阮娇摸出了一个大肚瓷瓶,“这是我根据娘的方子改版的金创药,止血消肿活血化瘀,效果比以前那种能好上一倍,你刚刚又把伤口给挣裂了,我给你上一些。”
老夫老妻的虽然彼此身体的每一寸都看过了,但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燕知的脸有些红,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阮娇的手法很温柔,但是那药实在是太霸道,一触碰到伤口,顿时就像是被无数蚂蚁给咬到了似的疼。
只是再疼也是媳妇给上的药,尤其是媳妇还一边给他上药,还一边关心他,“怎么样?有什么感觉?特别疼吗?你忍一忍等一会就好了。现在呢,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