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冷笑了一声,给了燕知一个死亡的眼神。
然后因为这一句嘴贱,世子爷扎了一晚上的马步,第二天早上差点合不拢腿。
敬茶的时候,国公和国公夫人看着儿子这一脸菜色,步伐诡异的走路姿势,再对比儿媳妇一脸好气色,脚步轻盈的模样,国公和国公夫人全都露出了一脸的惊愕。
儿子这是不是也太虚了……?
还不知道亲爹亲妈想什么的燕知,看到国公和国公夫人就一肚子的委屈想说,但是又碍于面子说不出口。
这么多年儿子虽然没养在身边,但是国公夫人只要一瞧他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国公夫人简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虚成这样,竟然还有脸觉得委屈?
国公夫人假装没看到燕知脸上的表情,放在下面的手在国公身上狠狠地拧了一圈,直把国公疼得呲牙才松口,“茶也敬了,接下来我们娘俩要说点悄悄话,把你儿子带走!”
都是过来人,夫妻两个又默契十足,夫人什么意思,国公一眼就瞧出来了,他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按在了燕知的肩膀上,“正好我闲着没事,你出来,我考校一下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懈怠。”
燕知的脸顿时就变了,但是他爹的手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就躲不开,只能委委屈屈地被他爹给拎着走了。
国公夫人笑眯眯地握住了阮娇的手,一脸真诚,“别管他们父子俩,郡主啊,咱们娘俩说说话。”
“亲近的人不是叫我晋安就是叫我娇娇,娘叫我郡主就生分了。”阮娇道。
国公夫人顿时就笑了,拍了拍阮娇的手,“哎,那我以后可就叫你娇娇了,你用早膳了吗?没用的话,我让人准备一下。”
阮娇露出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那就多谢娘啦!”
“不用谢,不用谢。”国公夫人越看阮娇越觉得满意。
虽然她是燕知的亲娘,但是她也不得不说,她儿子除了那一张脸还能看,其他真的配不上人家。
一想到儿子早上过来走的那几步,国公夫人就觉得气短,拉着阮娇的手就叹了口气,“委屈你了。”
阮娇有些疑惑,不知道国公夫人再说什么没。
这时候国公夫人吩咐下去的早膳也准备好端上来了,因为阮娇和燕知起的晚,国公和国公夫人两个早就已经用完早膳了,所以此时她就坐在阮娇旁边缓慢地用着一碗银耳羹,陪着阮娇吃。
而那边,镇国公将燕知带出了门就看着儿子一脸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