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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将手里的棋子很随意地丢进了棋篓,突然放声大笑,“是要严惩!只是朕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如爱卿说个办法?”

安国公嚣张惯了,听到皇帝的话,也没放在心上,开口道:“不如将那些贱民处以黥刑然后流放三千里苦寒之地!一定要让那些贱民知道恐惧,以后他们才会听话!”

“爱卿所言甚是。”

安国公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结果,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结果那得意还未维持一秒,就听到一向软弱可欺的皇帝继续道:“不如朕赏赐爱卿家其他人一个‘奸’字吧,苦寒之地,就选鹿丰可好?”

安国公脸色一变,厉声质问:“陛下你说什么?臣跟随先帝东征西战,立下汗马功劳,为我朝开疆辟土,两朝为官,辅佐陛下兢兢业业从不敢懈怠,陛下难道要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村妇告官便惩罚我?你这般做,真是让老臣寒心!”

“好一个兢兢业业、从不敢懈怠!”皇帝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棋盘,冷笑道:“勾结藩王、私贩官盐、侵吞灾银、草菅人命……任一样拿出来便是抄家灭族的死罪,你到好,都给朕做齐了!你就是这般辅佐的朕!”

“金甲卫何在?拿着名单给朕一家一家地抄过去!如有违抗,格杀勿论!”皇帝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了一份名单,甩出去,“爱卿就先去牢里歇歇吧!等下,朕便让人送那些人去与你作伴!”

安国公府以及众多大臣被抄家下了大牢,一直被掌控在安国公手里的京畿卫也一夜之间被清洗,包括安国公在内的众大臣被一一审实后,被处以革职,斩立决,意欲谋反的藩王被废除王爵贬为庶人终身圈禁。

蹲在牢里的傅茹听说她爹被判斩立决,家里被抄,她因被牵连要被施以黥刑后流放鹿丰,当场就昏了过去。

裴玄从当场就疯了,吵着自己是无辜的,结果因为太吵被同牢的犯人给揍了一顿,断了两根肋骨,没人给治,趴在地上生熬了一夜,发起了高烧,烧了三天,差点没烧死。

而裴迟钰在国公府被查抄的那天□□逃跑被摔断了腿。

三口人被押上囚车游街那天,已经快过年了,三个人缩在囚车里,狼狈地躲开周围不断扔过来烂菜叶臭鸡蛋,傅茹的余光突然看到了正在逛街的裴母。

裴母也才三十多岁,因为日子过得顺心,眉目舒展,一身锦衣华服,看上去竟然贵气十分,裴母身边的中年男人一脸温柔地看着她,隔着这么远傅茹都能看到中年男人眼里的浓浓的情意。

傅茹怔怔地看着裴母,忘记了躲避,一颗臭鸡蛋直接砸中她的脑门,腥臭的蛋液流淌下来,与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满脸的泪水混在一起,她突然疯了一样朝着裴玄从的方向扑了过去,使劲的抓挠撕咬。

“嘶!”傅茹一手压在了裴玄从断了的肋骨上,疼得他眼冒金星,“你这个疯女人!”

傅茹:“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爹不会出事!我也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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