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更愿意称呼对方为唠叨的保姆。
“他们是怎么训练你的?用鞭子抽你了吗?”不然怎么会训练得这么听话,森特抿着唇,对这种训练机构有一种天然的反感,十分厌恶。
“汪呜…”怎么可能?
亚历山大被摸醒了,正好听到森特的疑问,他用脑袋拱了拱森特的下巴,很想替警犬基地解释一下,训导员是不会抽鞭子的。
顶多轻轻踢两脚震慑一下?
反正虞邵没有踢过他,每次出现发火的前兆,奥狄斯总会挡在前头,一副要打就打我的样子。
虞邵才不舍得打奥狄斯,在他心中奥狄斯是完美的,而臭蛋蛋是添头。
如果哪一天两个闯祸了,肯定是蛋蛋的错。
亚历山大冤枉极了,他一只狗能闯什么祸…
有点饿了,森特起床要佣人准备晚餐,不仅仅是他的,还有亚历山大这只蠢货的。
森特艰难地为自己穿衣的时候,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看着傻狗冷笑:“你的任务失败了。”
亚历山大:……
人难不拆。
不过森特竟然开始嘲讽,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破冰了,不然前两天对方根本不提任务的事情。
似乎没有办法正视、面对。
亚历山大觉得很抱歉,他被派来之前真的不知道森特是这样的人,但凡森特坏一点,他鸟都不鸟对方,这个点儿已经远走高飞了。
哦不,但凡森特不是这样的人,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书房,更没有机会知道密码,就算知道密码也会在拿到资料的当场被扣住。
横竖这个超出想象的任务失败率高达99%,横竖他不可能像那天晚上那么顺利获得那么多逃跑的机会。
是傻乎乎的森特给了他‘背叛’的机会,假如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照单全收,亚历山大稍微想象了一下,就被血腥的画面打住。
沉默地吃完晚餐,虽然破冰了,但是森特还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似乎无法忍受亚历山大是个专业的间谍,他对他一切的好只是受人指使。
当然现在还不算很确定,要判亚历山大‘死刑’之前,森特觉得至少要弄清楚真相。
“开一支红酒。”习惯了餐前餐后饮酒的森特,猛然发现今天没有酒,他立刻不高兴地吩咐下去。
特别是心情烦躁的时候,他就想喝上一杯,如果连这个也不能满足,他会更烦躁。
佣人很为难:“先生,您受伤了。”
先生这几天的状态大家有目共睹,医生说最好不要喝酒。
话虽如此,陷入为难的却是他们这些在身边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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