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榆不知道她说的端正是什么意思,但看房间中的布置,似乎有一点可信度……
何清榆对她只有纵容,问:“什么游戏?”
霜信把骰子递给她,温柔道:“飞行棋,玩过吗?”
何清榆当然是玩过,她本想笑狐狸精不懂人间的游戏,可低头看到棋盘纸时,全身动不了了,脸颊倏然冒热气……
“这,这……”
第一格是洗好澡只穿内衣去刷牙,第二格是坐在对方身上吻十秒钟,第三格是脱衣舞,最后一格是……
霜信摩挲她那只那了骰子的手,“宝贝,我寻思了很久,发觉恋爱是两个人的游戏,并不是单方面一味索取。”
何清榆看到几十个密密麻麻的格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对系统道:“这确实是颠覆我从前的认知。”
系统:“我也……”
何清榆:“但是我好期待啊!”
系统问主系统要了相关内容的学习资料,主系统拒绝给它,理由是系统还是个宝宝。
系统严重怀疑主系统背着它偷偷玩。
何清榆认命地闭上眼睛,手上透明的骰子在掌心中不断翻滚,金色的数字来回流转,六个面没有一个清白的。
骰子落下,霜信的尾巴摇晃的幅度更大了,看到棋盘纸,兴奋地把尾巴缠绕到她手腕上。
数字五,对应的是……
何清榆沿着手指看过去,小方格上写脱去一件衣服。
算是所有格子中最不出格的,可问题是何清榆身上只有两件,最外面的睡衣和里面的内衣。
这就尴尬了。
游戏一轮接着一轮,从刚开始何清榆是胆怯拒绝的,但对着心里阈值的不断提高,她开始享受未知的答案。
就像是嗑药一般,尝试一次后,便再也不想离开。
更别说飞行棋上还有“退两格”的设置。
从日头当空,到日暮低垂,何清榆彻底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充满奇怪香味的客房中,她仰面躺在床上,身体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对系统道:“从前二十多年我都自嘲自己是单身狗,其实……做单身狗没什么不好的。”
“自己玩自己都没那么疯。”
系统失去了交谈的欲望。
霜信抱住她,在耳边呢喃道:“你和蛇精亲密,真的只因为正常友情?”
何清榆不悦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吗?”
系统:你是。
霜信在她耳边吹气道:“和我玩了那么久,你确定自己还是小白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