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举国同悲。
不少曾经在女校读书,如今在各行各业工作的女性,朝着京城方向跪拜,哭着送先帝,送忠毅公。
这位君主和他最信任的能臣,花了一辈子时间,改变了女子的命运,给了她们另一种生活的可能,是她们的恩人。
――吓死松的小番外――
当小松跟着蒋小娥风尘仆仆地赶到京城忠毅伯府的时候,他已经15岁,是一名秀才。
何姑拉着许久不见的外孙,一个劲地说孩子瘦了。
她又跟女儿抱怨,当初应该把小松留在京城念书,这几年才能见一面,她实在是想的很。
“外婆,我身体好着咧!等小舅大婚,我还可以帮他挡酒呢!”
“哈哈,好好好!15岁了,可以喝酒了。”
何姑酿了米酒,晚上明庭还在宫里,她们先团聚,小松见到外婆和姐姐很高兴,喝了好几杯米酒。
最后他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没有洗就趴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小松突然惊醒,坐了起来。
剥皮抽筋实在是太疼太痛苦了,他只要想想就一身冷汗。
等看到周围,小松一愣,随后伸手摸向□□。
小兄弟还在,完完整整!
小松连忙起来照镜子,里面的他个子一米七几,身材敦实,不再是瘦瘦小小的模样。
“现在是哪一年?”小松抓着人问道,等听到答案,他迷茫了。
这年号不是厉帝的么?厉帝不是早就驾崩了么?
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等看到何姑、蒋小娥和大雅,小松跑过去,抱着母亲就哭,“娘,娘我想死你了!”
自从娘在水里淹死,爹被狼咬死,姐姐被拐卖,外婆疯了,家产被蒋梅梅一家霸占,他就没过一天好日子。
“你这孩子怎么了?多大的人了,还抱着娘哭?”
蒋小娥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半个头的儿子哭得稀里哗啦,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啧啧,弟弟羞羞脸!”
大雅还和小时候一样调侃小松。
何姑拿了手帕给小松擦眼泪,一边让他别哭,一边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欺负了?
“没有,我只是看到娘,外婆,看到姐姐,我好开心!”小松红着眼睛,掐了自己一下。
好疼!不是做梦!
娘还活着,外婆好好的,姐姐也在!
“爹呢?爹去哪儿了?”小松急切地问道。
“我说你这孩子,是不是冲撞了什么,怎么说话糊里糊涂的!”
何姑担忧地摸着小松的额头,“你爹不是在闵县任职么!你小舅舅结婚,你爹没法回来,你跟你娘昨天才到家。”
小舅舅?
哪个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