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骑马的技术还行吧?”她挑挑眉,不无自得地说。
难得姜笛那么高兴, 沈伊伊也不去和她斗嘴, 只顺着她:“那以后我们可以举行骑马大赛了, 谁输了谁就亲自下厨做东, 怎么样啊?”
“可以啊!”姜笛欣然应战,双腿轻轻一压马肚,跑得更快了。
京城的围墙是抵御进宫所用, 比宫墙又高了不少。沈伊伊这下没法把姜笛拉上去了,只能乖乖从西城门走。
可能是正城门处战况过于激烈,城西这里竟没多少人把守,只留了两个士兵用铁链把门锁得死死的。就那两人也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握着手中的标枪像是握着救命稻草。
“来者何人?”两人推拒一阵子,才有一个双腿直发抖的士兵上前问话,“上头有令,现在谁都不能出城!”
姜笛勒住马绳,将马停住,微微转头问沈伊伊的意思。
沈伊伊不动声色地摇摇头,示意她不要紧张,自己翻身下了马。
她从怀中掏出一块东西,递给那两个守卫悄悄看一眼,小声说:“两位大哥通融通融,这是陈副将的家眷。副将人虽在正城门御敌,但心系夫人,和我说让我带着夫人从这里出城,先逃到别处去,等安稳些再回来。”
那两人看了看沈伊伊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还在马上的姜笛,对了下眼色,都有些犹豫不决。
沈伊伊见他们还是半信半疑,又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塞进两人手中,趁热打铁说道:“副将之所以要让夫人从西门奔逃,正是考虑到二位大哥是可信赖之人,才将夫人交托于二位大哥手中。”
她笑了笑,继续说:“本来奴婢还有些担忧,但看大哥的样子,和我们副将所言甚是相符。副将还说,二位这样的栋梁,想必将来并不会屈居在这小小的守城兵之职。”
听到这话,那两位守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只是开门把陈副将的女眷放出,就能得到提拔,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他们二人在这守了快十年的城门,没门没路的,仕途一眼能看到头。现在有这么个机会放在眼前,怎么能眼睁睁地错过?
那二人对视一眼,把银子揣进怀里,点头哈腰地开了锁链:“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夫人,还望夫人体谅。”
看到两人打开了城门,沈伊伊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她拍了拍怀中的令牌,不禁感慨起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趁着和陈副将说话的功夫把他的令牌偷了出来。不然,现在她还在城墙苦苦地把姜笛往上拉呢。
“谢谢两位大哥了。”她笑着和两人道谢,转头却傻眼了。
门外,是一条数十米宽的护城河,骑马根本过不去。
“吊桥!”她转身想要那两人帮忙把渡河的吊桥放下,大门却在她眼前轰隆合上。
“没办法了。”姜笛拉住拍打大门呼喊的她,咬牙说,“只能弃马渡河了。”
“你,你把我带出了皇宫已经履行了承诺,接下来,就不用再被这个承诺束缚了。”姜笛看着夜空下静静流淌的河水,像是在看自己的归宿。
沈伊伊看着她没说话,焦急地呼唤起014号:“这具身体的武力值到底有多少,能不能带着姜笛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