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酸疼,不管是平躺还是侧躺着,都很不舒服,但白晗又很困,烦躁地抓起枕头垫在腰下面,抱着被子再次睡了过去。
但可能睡了还没半个小时,腰手双腿猛地一个抽筋,又给闹醒了。
白晗睁着眼睛看着山洞顶,好半晌都没回过身来。
一阵风吹过,身下凉嗖嗖的,她冷的打了个哆嗦。
白晗自觉体质还行,更何况也还没到秋风萧索的季节,怎么一觉醒来还冷?
她困惑向下看去,这一动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潮了,黏黏糊糊、又冰又冷地贴在身上,头顶的问号更多了。
她稍微坐起来了点,牵扯到了裤子,白晗身子猛地一僵。
难怪她觉得那阵风透心凉,原来是穿堂风。
她裤子湿了。
白晗瞬间想起了刚才那个梦境,脸唰地一下爆红。
但紧接着,下半身的赶出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当粗糙的裤子布料摩擦过的时候,身子犹如过电流,猛地一颤,舒爽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寂寞。
这是身体的真实感受,不是白晗大脑所能掌控的。
她下意识的绞紧了双腿,暂时平复了□□内的躁动。
但一系列的小动作都完成了,白晗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耳朵尖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她心虚地向门口望去,这一眼,白晗如坠冰窟,从头冻到脚,血液似乎都被冰冻住了,她下巴微微哆嗦,差点咬到舌尖,惊慌地问道:“你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白真真端着一盆水,犹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当她看过去的时候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表情严肃认真,似乎在研究一道难解的数学题。
心跳飞快,心脏几乎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大脑高速运转着,猜测着白真真究竟看到没,看到了多少。
脑海中反复播放着自己刚才的动作,恨不得做成幻灯片一帧一帧地研究,确认自己没做什么入不了眼的动作。
白晗心虚,轻咳嗽了两声,偷瞄了白真真一眼。
依旧是那张面瘫脸,嘴巴自然合拢,就连眉眼的弧度都没有半分变化。
实在看不出来她的情绪变化。
但没有情绪变化,也间接说明她可能真的没看到,但白晗斟酌着还是又试探地问了一遍,否则不弄清楚的话,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像是在刀山火海中煎熬。
白真真语气淡淡的:“刚过来,正准备进去你突然转头,还以为你怎么了。”
果然,白晗不着痕迹松出一口气,她拉过一边的被子给自己盖上,随口说道:“做了个噩梦,一回头猛不丁看到你,吓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