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华玉要看的就是她身上的变化,岂能让她就这么挡住了。
宁华玉在她的肩膀处按了一下,杜凝蓝立刻不能动了。
宁华玉将她的衣服使劲往下拉,露出更大片白嫩的肌肤,就连裹住胸的肚兜都已经露在了外面,要是再往下,就要露点了。
虽然她身材瘦小,没什么看点,旁边的男弟子看向她的眼神也多是不屑和嘲讽,但杜凝蓝还是头皮发麻。巨大的无助和绝望涌上心头。
她知道眼泪是无用的,只能徒劳地叫着:“别这样,我求你们了,不要这样,你想问什么,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她瞳孔惊慌地缩小又变大,眼泪无声地往下掉,但众人丝毫不为所动。
宁华玉一脸愤怒,而其他人都附和着宁华玉,冷眼旁观,甚至还有些讥讽嘲弄,完全就将她当做是被耍弄的猴子。
就在杜凝蓝眼前一黑,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的时候,宁华玉陡然平空飞出去几十米远。
直到远处传来咚的一声沉闷的坠地声,小弟们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眼睛瞪得铜铃大,惊慌地纷纷叫着师姐师妹地跑去查看杜凝蓝的情况。
还有几个留在原地,甚至都没看到袭击人的身影,就大声叫嚣着:“是谁?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师妹。”
“别碰我!”定身术被解开的瞬间,杜凝蓝猛地推开陡然靠近的人,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双手胡乱抓挠着。
“别怕,我来了,不怕。”看着她被吓得煞白的脸色,白晗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肆意搓圆捏扁,心揪得难受,她将早就拿出的披风罩在杜凝蓝的身上,甚至还贴心地为她戴上硕大的兜帽,让她暂时与外界隔绝。
“没事的,有我在,他们不会再欺负你了。”或许是将白晗的话听进去了,刚才还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剧烈挣扎的杜凝蓝动作慢慢缓了下来,她抬起一张惊慌失措的脸,茫然地看着白晗,下唇瓣上赫然一排清晰的还渗透着丝丝血迹的齿痕。
涣散的瞳孔逐渐聚焦,杜凝蓝认出白晗,就像是游子终于回到了家,一脑袋扎在了白晗的怀里。
她依旧不敢哭出声来,咬着唇压抑着声音低低啜泣着,瘦削的肩膀颤抖的厉害。
白晗轻抚着她的后背,一只手紧紧搂在她的腰畔,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唇瓣擦过她的耳朵尖柔声安抚。
周遭的一众人直接被当成空气无视掉了,原本就想在宁华玉面前出风头的几个男弟子就像是滴入了水星的油锅,爆开了。
“喂,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我们澜山派的禁地,有何企图!”最前面的一位师兄唰的亮出剑,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剑尖直指白晗,“还不快说!你跟那个杂种什么关系!她是不是泄露了澜山派的机密给你!不说清楚,今日别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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