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晗已经先一步放开,并且和她拉开了距离,神情沮丧,低落地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你休息吧,注意身体。”
白晓抬手,张嘴想要叫她,但提气又想起来四周的守卫,唇瓣蠕动,最终妹出声,抿唇收敛起脸上的表情,转身回了屋。
踏进门槛的之时,还回头望了一眼已经走出远门的白晗的背影,眼底流露出几分交集担忧的神色,低低叫了声:“白晗,为什么你总在让我担心呢。”
可她却忘了质问自己,为什么总是在担心白晗呢。
白晗走出去,乌宛就在门口等她。
乌宛神色淡淡,扫了一眼院内的方向,视线这才移到白晗身上,声音清冷,道:“说完了吗?要回去了吗?”
白晗一脸疲累,看都没看乌宛一眼,点了点头蔫巴巴说:“回去吧。”
刚走了两步,白晗突然觉得手脚无力,脑袋眩晕,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头栽到了下去。
“小晗,小晗?!”昏迷之前,耳畔传来乌宛焦急担忧的叫声,白晗只觉得额头一阵刺疼,意识逐渐涣散,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晗躺在寝宫的床上,一个留着花白胡须的年过古稀的儒雅老人眯着眼睛,四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诊脉不过片刻,大夫抚着胡须思索一阵,写下两个药方交给乌宛。
乌宛扫了两眼,面色微变。
大夫叮嘱道:“这按这第一张方子吃上十来天,等白日少食嗜睡,夜间失眠盗汗多梦的情况改善之后,再吃这第二张方子。”
乌宛皱眉。
大夫赶在她发火之前赶忙说道:“每隔五日我会来请一次平安脉,该换方子的时候我自然会提醒,只是这第二张方子上的药材不好得,病人的用量又大,需要提前多备些。”
大夫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忧郁了下还是小声说了句:“病人体虚肾亏,房事上还是要多加节制……”
白晗竖着耳朵听到一半,脖子根顿时都红了,恨不得钻进被窝里不出来。
乌宛回头望了一眼白晗,白晗顿时缩头乌龟一般,耳朵尖动了动,佯装没听见,但爆红的耳朵尖已经出卖了她此刻羞窘的心情。
乌宛:“多久一次才算节制?”
白晗:“……”节制的意思就是暂时不要做了!听不懂人话吗?
大夫略为难,委婉说道:“等到第二张药方吃过一段时间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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