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微微扬起下巴,一脸茫然。
“嘶,好痛~”白晗大叫一声,身子像是虾子一样蜷缩起来,但乌宛却一寸一寸将她展平了,“你叫我什么?”
“对、对不起。”白晗也不记得了,她现在大脑一片浆糊,完全没法思考。
这声道歉,听在乌宛的耳朵里,那就是对白晚念念不忘,无法接受自己的意思。
乌宛阴沉着脸,骤然抽身而去。
白晗缩在床脚,轻轻抽噎,侧耳倾听一阵。
感觉到没声音了,这才小心抬手将覆在眼上的绢丝拿下来。
眼睛被遮掩的太久,白晗看东西一片模糊,使劲揉了揉才勉强恢复清明,她低头垂下眼睑。
虽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但身上遍布了青色瘀痕,全都是被乌宛吸.吮和捏出来的。
阵阵刺疼。
白晗轻轻碰了碰胸口的一片青紫,倒抽一口凉气。
她委屈地撇了撇嘴,伸手去勾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余光瞄到一片衣角,白晗眼角抽了抽,她赶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错愕地抬头:“你怎么还没走?”
乌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没走,你很失望?”
白晗抿了抿唇,没说话,但稍稍往床内缩了缩。
乌宛眼神暗了暗:“放心吧,今天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的语气如此真诚,如果不是刚才她弄出来的痕迹还在疼的话,白晗都要相信她说的话了。
乌宛又说道:“这一天我已经等得太久了,只要公主还在我身边,我就不在乎这一朝一夕。”
白晗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只要自己敢跑,就要后果自负。
“呵——”乌宛突然轻笑一声,白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满是戒备地盯着她。
乌宛俯下身,鼻尖几乎蹭着她的鼻尖,轻声道;“如此珍贵的东西,自然要选个特殊的日子。”
什么珍贵的东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白晗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乌宛看着白晗故作迷惘的模样,指腹轻轻蹭过她的眼角,带起一片酥.麻战.栗。
不愧是反派,演技都能拿多少奥斯卡金奖了。
现在白晗面前的乌宛彻底褪去了一天前还在白晗面前伪装的忠诚丫鬟模样,摇身一变撑了一个成熟的商务精英,即便穿着一样的衣服,身上也没了做丫鬟时的唯唯诺诺和谦卑,举手投足间都透漏着上位者的王霸之气和侵略气息,好似一把凌厉的刀,随时都有可能扎在旁人的心口处,让人不得不谦恭低头。
白晗对乌宛说:“乌宛,从我遇见你,我自认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小晚也没得罪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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