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很不确定。
谢蕴昭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
“不能也得能。说穿了,两仪称我要,小川和其他人我也要救。”
谢蕴昭大义凛然说完,立即扭头对师兄灿烂一笑,颇有点狗腿道:“到时候打不过的话,还要多多仰赖师兄才是!”
卫枕流原本郑重的神情被她搞得无奈起来。
“你啊,明知道我不会袖手旁观,做这模样给谁看?逗我开心么?”他很有些宠溺地说,“我就当是哄我开心罢。便是为了这,我也定会竭尽全力。”
陈楚楚看得有些羡慕,也有些黯然。她甩甩头,振作道:
“这么说,无论是为了两仪称,还是为了小川她们,我们都得等到瑶台花会落幕,才能动手?”
谢蕴昭点点头。
“养精蓄锐吧。”
……
瑶台花会于五月十七号晚上开幕,十八号正式开始,到二十号晚上落幕。
有了一个月的预热,各方参赛者都花样百出、竭力争取观众的喜爱。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五个节目中,就包括了北斗众人的《新梁祝》,也包括了商依依的《凤求凰》。但后者基本全靠商依依的绝色与歌舞撑起来,其本身的幽怨哀伤决定了它不大可能得到大部分投票——大家总是觉得这样喜庆的节日,应该投票给喜庆的节目的。
这三天半的敲锣打鼓、欢欢喜喜……
与暗中静候变故的人们没有太多干系。
直到二十号夜晚的降临。
有意无意,花会的闭幕式舞台选在了海边。三座愿力塔投映出彩色的愿力——这当然是经过修士加工的特殊效果——并托起了一座高台。
高台四周百花盛放,中间坐着“上七家”的代表。
最中间的自然是扶风商会之首、南部的无冕之王——九千家的家主及其公子。
九千家主端坐其上,对各色节目一应垂目以待,没有丝毫动容。就连那一曲《凤求凰》,也不能让他多看一眼。
台上波澜不惊,台下热闹纷呈,暗中蓄势待发。
这一幕显得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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