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用嘛!”月亮又开始耍赖,“不会伤到你的。就一点点!”她比起小拇指。
“抽血可以,你必须告诉你你拿我的血做什么?”巴图是溺爱她,但是也不是没底线。
“就…有那种基因测试嘛!你是蒙古族对吧,但是呢,也许你的祖先不一定是蒙古人,也有可能是欧洲人!”她随口瞎扯。
巴图叹了口气,只要不犯法,他倒没啥不能答应的。
他伸出胳膊,把针筒从月亮手里拿了过来,“你别动、我自己抽。”
月亮心满意足,拿到了小半管血,才开始专心的吃着烤串儿。
巴图心里叹了口气,拿出纸巾帮她擦了擦嘴角。
“你确定好了吗?无论任何代价?”孛额反复和她确认。
“我确定好了。就算短寿也没关系。我就想让他永远陪着我,永远属于我。”月亮偏执的厉害,她心想自己早就不是巴图眼里那个只知道要棒棒糖的小女孩儿了。
窄小的空间里,有不知名的草药味儿弥漫着,木头桌子上放着一个山羊的骷髅头,一个熊的骷髅头,最后剩下的那个看形状就知道是人的头骨。
一个铜绿色的盘子里装着猩红的鲜血。
“那就如你所愿。”孛额只是一个样貌不是很突出的女人,她不像传说中的萨满巫师,满屋子跳着大神。
她把盘子拿起来,用手指点着那鲜血抹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抹在月亮的脸上,胳膊上,腿上。
陈月亮闻着浓重的血腥气差点呕吐出来,她努力的忍了下去。
不一会儿,孛额念起了她听不懂的咒语。
她的眼前逐渐模糊起来。
她闭上眼前的最后一刻,是孛额望向她凸起的眼珠子和泛着青筋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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