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为一顿饭头疼。”
沈奎闭了闭眼睛,抬头看向天花板,深深吐息,逼退汹涌的情绪。
“你猜,他是什么感觉?”
“塔吉,我比你善良多了,你别总拿我和你比,你不配。要是你,估计都会想杀了这对父母吧?至少也让他们生不如死吧。我呢?我什么都没做,最多也就是嘴上发泄几句。”
塔吉双手撑着地,沉默看着他,僵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是被这么恶心的创造出来的?”
“你告诉我,我估计就没那么恶心你了。”
沈奎想了想,恍然大悟:“难道你就想看到我扭曲的长成一个扭曲的人?”
塔吉下意识的不断摇头,泪水不断顺着脸颊滑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年她心里只有恨和怨,后来功成名就才……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却于事无补。
该说的都说了,沈奎渐渐平静下来:“从今天开始断绝关系,以后见面就是陌生人。”
他起身,晃晃盘腿这么久有点麻的双腿,居高临下的俯视地上的女人:“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别跟她爸在一起。反正你那么多男人,再找个不也一样?”
“Sethy.”
沈奎搭在门上的手停了一下,转回身:“哦,对了,附赠告诉你一个事,你知道你那些破事为什么干干净净吗?”
他晃晃手指,“不,可不是我,我可没那么无私大度。”
他勾起唇角,“是你那前夫,是他。”
看到地上的女人露出震惊的表情,他恶意的笑出声,“哈哈哈你们俩真可怜,他前几天又结婚了你听说了没?”
沈奎不再看她复杂的表情,往开拉门,自语了一句:“可笑,塑料夫妻竟然处出那么点真感情。”
从菜馆出来回到车上,沈奎闭眼倚着,浑身都松懈下来。
昨晚开始就没进食,胃里空的抽搐,他却没半点胃口。身心俱疲,只想这样睡过去。
或许醒了就会好一点。
可车还停在菜馆门口,还有其它事等着他做。
沈奎长吐一口气,坐起来发动车。开出一段,他实在有点撑不住了,一夜未眠,又没进食,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压力,压的他脑子一抽一抽的疼。
头发很不舒服,衬衫湿了大半,茶水染的颜色发黄,让他觉得有点恶心。
只是实在不想动了,一点都不想动。
开到没人的路边,他一停下,闭上眼睛,瞬间就睡过去了。
江边的公寓楼里。
楚厘看着脑中车载摄像同步的画面蹙起眉,视野里,他头发一边湿了,上面还有一小片茶叶碎屑。白衬衫也湿了一半,颜色发黄。沉睡的脸上疲惫难掩,看着有点凄惨。
那女人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