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嵇东珩也提到了外骨骼,“我先做个表率。他看我没事,很快也该活蹦乱跳。”
助理小哥看向正在老板脚边追着自己尾巴不亦乐乎的小狸花,认真点了下头。
他又一次在心里嘀咕:总觉得老板对弟弟,跟对小狸花的态度有微妙的重合。
接下来的两天,因为项竣舍得砸钱的缘故,这片公文以及相关话题一直都待在热搜上。
项宸之前登录过账号,怼了父母一句,引出项妈早就准备好的一番话,他扭头去找他哥,自此再没回复,项妈的后招也暂时不能用出来。
项妈有点憋闷,不过丈夫说小儿子已经这样了,差不多该收手,她也只能答应下来。
不过她这次听了丈夫的,自然要撒娇再讨要点好处,“老公……”
熟悉的恍惚感袭来……
妻子的超能力如果能适应的话,其实能让他短暂地忘却烦恼,对他而言妻子的这份独特的能力比许多药物有效得多。
而且这么多年过来,项竣已经能轻松选择接受妻子能力的影响,或者排除她的影响。
这个时候他当然想松一口气,揽住妻子的肩膀,他笑着说,“京西那处底商还有上面那两套公寓,我都送给你?”
光是底商的价值就超过九位数!项妈开心坏了,“老公我爱你!”
微妙的眩晕感在加重,项竣闭上了眼睛,“我也爱你。”
小儿子的气运所剩无几,大儿子被曾经的导师庇佑,说不定和官方小有牵扯,但大儿子一样气运低迷,纵然也有才华也注定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出成果。
他知道可以到此为止了:其实两个儿子都瘫痪,已经让“有心人”注意到他们夫妇,甚至是怀疑到他身上了。
嵇东珩此时并不知道项竣打算放两个儿子一马,就算知道他也无所谓。
对付这种人渣傲天,他已经不必亲自动手了。
手术之前,他就要求局部麻醉。
上了手术台,他仿佛置身事外一般,毫无感情且神志清醒地把自己当实验体,仔细指导医生操作,还耐心地向前来观摩的研究员们解释每个步骤的意义。
主刀的医生拿着定制的合金芯片上前,试了几次都没有放准位置。
嵇东珩看得微皱眉头,找护士要了手套,从医生手里要过芯片,抬手一按,直接卡对了位置,甚至还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咔”。
眼见医生目光略有些呆滞,嵇东珩就干脆继续自己动手,他麻利地接驳上线路,并把合金外骨骼的接收器贴在相应的肌肉和关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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