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洲走到为首的黑衣人面前后,他语气冰冷,公事公办地说道,“先生,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黑衣人虽然面上没有表情,但脊背却绷得很直,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秦鹤洲的反应,要是他不愿意,那他们又要把人带回去,又不能对他动粗。
这很难办的。
“是陆凌川叫你们来的?”秦鹤洲问。
黑衣人微微一愣,说道,“是的。”
闻言,秦鹤洲直接伸手打开了后座的车门,看着一众发愣的黑衣人,问道,“嗯?不是要带我走吗?你们不上车吗?”
为首的黑衣人郁闷了,为什么这个“被绑架”对象这么配合啊?
上了车之后,为首的黑衣人透过后视镜偷偷地打量了一眼坐在后排的秦鹤洲,后者的手搭在车窗上,托着下巴,目光散漫地看向窗外,面上丝毫不见紧张的神色,注意到前面投来的视线后,他忽然转过了头,目光直直地和黑衣人对上,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黑衣人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车开了很久,最终停在郊区的一栋别墅前,秦鹤洲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想来这应该是陆凌川的另一栋房子。
黑衣人替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好像他是这群人的老大一样。
别墅很大,总共有三层,黑衣人直接把他领到了二楼一间空旷的房间内。
这个房间看起来是空置的,除了正中央摆放的一架椅子以为,什么都没有。
秦鹤洲站在门口,瞥了眼正中央的椅子,又瞧见身边黑衣人手中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节麻绳,他微微挑了挑眉,“这是要把我绑起来?”
他估计陆凌川是真的生气了。
“先生,对不起,我们也没有办法。”黑衣人又做一个请的手势。
见状,秦鹤洲真就听话地走了过去,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黑衣人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额角在隐隐作跳,就目前来说,陆凌川的要求和这个人的行为,他们看不懂,也不敢琢磨,只想赶紧把这事办完后走人。
秦鹤洲感觉身后的黑衣人拿绳子一圈一圈地绕过了自己的双手,只是对方绑的的结好像十分松,自己不怎么费劲就能挣脱开的感觉。
于是秦鹤洲问道,“你绑这么松有用吗?”
黑衣人感觉额角冷汗也要滴下来了,他又想起了陆凌川的那句话,“不许动他一根手指。”
这TM要是把这人勒出红印子来了,那不是完蛋了?
是他们不想绑紧吗?不是,是他们不敢啊。
“先生,应该是您的错觉,我觉得挺紧了。”眼前的黑衣人只想赶紧把事办完走人,绑完秦鹤洲的手后,他又拿出了一根黑色丝带要往他眼睛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