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不知道他哪里有毛病,心中顿时对秦鹤洲的不悦程度又增加了几分。
秦鹤洲被陆祁瞪了一眼之后不敢再往陆凌川这边看了,颇有一种以前上课和同桌偷偷传纸条被老师抓包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陆祁更加讨厌他了。
会议中场休息的时候,秦鹤洲和陆凌川一前一后地走出了会议室,来到空旷的走廊上后,秦鹤洲便扣着陆凌川的腰把他带入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办公室,随手关上了门。
秦鹤洲直接把陆凌川按到了一张办公桌上,伸手搂着他,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一块。
“你胆子也太大了?”陆凌川不安地往外张望了一眼。
“啊,我怎么了?”秦鹤洲笑道,“来这里和陆少爷探讨探讨公事有什么问题?”
随即在陆凌川的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陆凌川的耳根红了,接着便听对方说道,
“你爸好像不喜欢我。”
“为什么这么说?”陆凌川压低了声音,虽然隔着几扇门,但是他仍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在空旷的办公室内感官好像变得更加敏感,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
“就是直觉。”秦鹤洲蹭了蹭他的脖子。
陆凌川:“那可能是你心里作用,他看谁都是那副不爽的样子。”
陆祁也经常不给自己好脸色看。
秦鹤洲轻笑了一声,“哦,是吗?”
“那要是被你爸发现了该怎么办?”
陆凌川一愣,半晌若有所思地说,“那他应该会把我腿打断。”
秦鹤洲又笑了,他瞥了眼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说,“那他估计会直接叫人把我从十八楼扔出去。”
“不至于......”他话还没来得急说完就被秦鹤洲含住了唇瓣,舌尖也被一道卷了过去。
因为待会儿还要接着开会,秦鹤洲也不敢太放肆,他只是亲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对方,手指轻轻拂过陆凌川有些发肿的唇瓣。
陆凌川低着头,有些无奈地帮他调整了下领带的位置,秦鹤洲待会儿还得当着陆祁的面做报告。
回到会议室时秦鹤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沉稳,他走上台,开始做月度报告,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他的报告做得十分细致,将所有问题都分门别类地标了出来,整个演讲过程也很流畅,他讲完后看向台下等着上级的反馈。
就在这时,陆祁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聚焦到了他身上,陆祁对待工作的态度是出了名的严谨,问出来的问题通常都很刁钻,有时候能把对方问得哑口无言。
但面对陆祁的追问,秦鹤洲却是对答如流,一直和他从潜在的风险探讨到未来市场的前瞻性。
问答流程结束后,陆祁只是点了点头,看上去神情依旧严肃,但在心里却对秦鹤洲有所改观,因为在陆祁眼里业务能力向来排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