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上去。”医生仔细地看了眼他那道骇人的伤口,指着一旁的手术台说道。
随即嘱咐身边的护士备好麻药和手术器械。
秦鹤洲按照他的话走了过去。
“没事吗?不用检查一下吗?”陆凌川看向医生,他显得比当事人更紧张。
“不用,皮外伤,需要缝几针,你出去等一会儿。”医生掂量着眼前的麻药注射针筒,斜睨了陆凌川一眼。
然后他被赶了出去。
秦鹤洲缝针并没有花多久时间,但陆凌川在门外却感觉时间过得格外的慢。
对方出来时左肩上缠了一层白色的纱布,上面还有零星的几点血迹。
“没事了。”秦鹤洲冲陆凌川露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虽然他的脸色还是有些白。
“疼吗?”陆凌川的指尖拂过那层白纱,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秦鹤洲垂下眼帘摇了摇头,他刚打过麻药,现在药效还没有过,起初的那阵刺痛已经过去了,现在只剩下断断续续的酸胀感。
“回我那里好吗?”陆凌川询问似地看向他,墨色的眼眸中藏着些许担忧。
虽然他并不了解具体情况,但秦鹤洲那里显然不安全。
“好。”秦鹤洲点点头,意外的顺从。
·
回到空旷的公寓,陆凌川打开了客厅的灯,昏暗的房间顿时亮了起来。
秦鹤洲倒了杯水,吞了几片止痛药,便见到陆凌川倚着饭厅的长桌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他走到对方面前,两个人贴得很近,秦鹤洲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陆凌川皱了皱眉。
当时黄毛拿着酒瓶是往他脸上砸的,但秦鹤洲帮他挡了,他不明白秦鹤洲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这些人他们是催高利贷的。”秦鹤洲微微侧目避开他的视线。
虽然他不想让陆凌川知道这件事,但既然对方已经被牵扯进来了,他也只能说出事情的原委。而通常来说一般人知道对方和催高利贷的扯上关系后,第一反应应该是生气、指责、或者想撇清关系才对。
陆凌川:“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