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发老头皱着眉摸着自己的胡须快速分配着任务:“阴气不是小事,这一次老夫亲自出手,一等弟子全部跟上。”
这么多年的经营过去,这些留下来的一等弟子全都是他的亲信,如阴气这种炼化后可以将修为提升的好东西,自然要自己人也来吸收一些了。
在他话说完后不久,就有其他门派的弟子赶来,传消息说希望他们门派的掌门长老都前往自己门派,各大门派都收到了邀请。
自然,他们这么多人在场肯定不是为了搓麻将,就是为了探讨这次的黑气事件。
虽然知道他们加起来也抵不过人家一根手指头,但是该讨论怎么办还是要讨论怎么办的。
“知晓了,我等这就来。”
白胡子老头脸上神情有些难看。
他知晓这次可不光是讨论这么简单,恐怕是各大门派面对这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存在时都要掏出底牌了。
此次见面,便是为了互相掏出底牌共享,也好到时候若是那个能够一手指头就碾死他们的恐怖存在出手,他们能抵抗一下。
原本还想着趁着这个早年就被发现但一直没爆发的阴地没被其他门派发现前自己宗门独吞的。
现在看来,恐怕要拿出来与人共享了。
真是可恶,也不知道那黑气是什么来头,只希望不是敌人才好。
白胡子老头想的愁眉苦脸,只恨自己之前为了给儿子铺路将一些天赋比较好的弟子动用了一些手段,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失去能力的失去能力。
如今他们门派下面的弟子没有能提的上来的,这才“开大会”,恐怕分不到什么好东西。
若是林青在场,就能认得出来这个满脸懊恼的白发老头就是她“叛出”宗门的掌门,也是她那位为了自己儿子能够顺利当上下一任掌门,亲自设计出一个局来“理直气壮”追杀她的师父。
只是如今的她,却还对这些纷纷扰扰毫不知情。
因为纪长泽有意的将自己气息绕过了她,在林青看来,天还是原来的天,草儿也还是原来的草儿,一切都没什么不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夫君了,也许是今天出去走了太多路累了,回去后就身体不舒服起来,甚至到了下不来床的地步(吃撑了)。
她想要去请来大夫,他却坚持睡一觉就好,不想折腾,于是林青只能充满担心的看着纪长泽喝了安神药睡下,才到院子里去杀了一只鸡打算给夫君补补身子。
一边给熬鸡汤的罐子扇火,林青一边有些神思不属的教导着纪源如何认字。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给忽略过去了,可是仔细一想,又一切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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