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的好看,就算是露出这副被冤枉的焦急神情也十分赏心悦目,尤其是他浑身的无害态度,斯斯文文的,实在是不像是个会说谎的样子。
赵月娘是将纪长泽当做自己未来夫婿的,此刻看他这副着急而又张张嘴说不出话辩解的样子,当即伸手将他护到了自己后面。
对着赵美娘怒目而视:“你怕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东西是长泽看着你偷的,若真的是他偷出来送给你,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还要当场揭穿你。”
赵美娘:“我、我,这东西就是他给我的,是他偷得。”
赵月娘望向她的视线冷冷的:“他自从来了我们村子里,不是在我家休养就是去山上闲逛,从来没见过他去别的地方,你既然说是他给你的,那我问你,他是在哪里给你的,他为什么给你。”
赵美娘:“……”
这让她怎么说。
难道要她一个女子直接说出纪长泽喜欢她吗?
要是说出去的话,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她只能死死地咬着真相辩解;“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给我,总之就是他给的我。”
纪长泽干咳一声,吸引了众人视线后,十分虚弱的指了指赵美娘,再冲着赵月娘摇头,示意自己并不认识她。
他一张苍白的俊秀脸蛋上满是无辜与茫然,还带着一丝丝的焦急,相当的真情实感。
这副模样,别说是赵月娘了,就算是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觉得纪长泽是无辜的。
“是啊,要是真的是他偷出来给你,他为什么要直接当面戳穿你,给了你又从你手上抢回来,闲的他啊。”
“人家都表示的这么清楚了,人家亲眼看见你偷得,你就算是想要诬陷人,也别找他啊。”
“我说美娘啊,你堂姐家日子已经很难过了,你可别给人添堵了,你看你,马上也该说亲了,这名声传出去多难听。”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一个个看似是在好心劝说,实际上都在冷嘲热讽。
赵美娘简直气的炸裂。
“就是他给我的!!!我家里多少银钱,光西边的屋子里就放满了粮食,我能看的上这么一点东西?!!”
赵二伯娘也赶紧给女儿挽尊:“就是,我女儿从小就不缺吃穿,我每年光是要给她买衣裳就要花至少小半两银子,她用的胭脂都是县里铺子的,一盒可要好几十文,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么点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