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毒袖箭……这只傀儡傀儡和当年宋英朝所用的很是相像啊,”计锋说着,冷笑一声运转秘法,“不愧是他血脉相连的玄孙,心地也是别无二致的黑。”
秘法运转开来,磅礴的力量引入身体,那把大刀上的血色愈发诡异,计锋畅快地吸了口气,而后睁开双眼看向眼前依旧淡然微笑的曲漾,有心想让他脸上的淡定破裂,刻意道:
“你能倚仗傀儡逞凶,但论及内力功法你未必敌得过我,不如束手就擒。我也无意为难于你,当年宋英朝以这傀儡重伤先师,致使先师不久前因内伤逝世,只要你将他生前所用的傀儡交出,我自会离开。”
左秋棠转了转手中的一筒信号弹,刚要收起来,却因曲漾的话语惊得手指颤了颤,险些让其摔到地上。
“怎么,宋英朝在时不见你们寻仇,等宋家没落了才一个个蹦出来?能教养出阁下这种人物,可见令师当年落败受伤真是再正常不过。”
“他……”在找死吗?
这轻描淡写的挑衅话,不光是计锋气得七窍生烟,就连刚刚走出院落没多久的问书阁弟子都险些栽个跟头。
那可是江湖当中的一流高手啊,便是师父江恒源来了都得慎重以待,宋九斐他怎么敢?
“不愧是宋家人,一样的狂傲,目中无人!”邪道武者怒极反笑,“但你可不是宋英朝,这傀儡在你手里和在他手里那全然是两幅光景。”
邪道武者眸光森冷:“区区木偶戏班的打杂……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说着,计锋手起刀落,狠狠劈砍一记,刀风与眼神皆是寒冬腊月的凛冽狂风般凌厉。
宋九斐要是真有能耐,不至于在木偶戏班当中仅是个跟在老师傅屁股后头的打杂。
至于说刚刚,计锋直起身子,轻蔑的目光从下眼线扫出,不过是宋九斐趁他们不注意,打了个措手不及罢了。
不然,他何至于跟自己在此对峙,而不敢再驱动傀儡,动用那诸多手段机关呢?
计锋嘴角挂着饱含嘲讽意味的笑:“再问你最后一次,宋英朝生前的那只傀儡,你交还是不交?”
曲漾笑了笑:“谋夺宋家传家之物的人,我现下没有将阁下赶出门去,乱棍打死已是仁慈。将传家宝交出去?我奉劝阁下别再痴心妄想。”
敬酒不吃吃罚酒。
计锋眼眸微眯,手中大刀上的血红更盛,他提着大
刀,狠狠劈砍下一记。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曲漾并未让傀儡迎上去,亦或是抵挡,反而调动着女童傀儡向院内宋老爹所在的房屋奔去。
而这时,他的身前忽然闪来一道人影,伴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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