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私下里的闲话,这些个长老却是没少说。
晏观南也略有耳闻,但也并不在意这些,反正寒渊剑实际上归属于他宝贝师弟,就已经足够,嘴巴长在别人脸上,他总不能挨个去把嘴给缝着吧?
不过,晏观南不在意,谢冰尘听了之后,却觉得莫名不爽。
“晏长老父子,真是越来越嚣张放肆,不把人放眼里了。”
“也不知道,谢冰尘给晏长老当弟子,将来会不会也成这副仗势欺人的德行。”
“呸,什么得道宗师,什么对宗门贡献不俗,我看啊,宗门往后就跟着他们,姓晏了!”
“还有那什么谢冰尘,不就是个天生金灵根么,天赋不俗将来修为平平蹉跎一生的数不胜数,保不准寒渊剑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人给抢走了。”
“谢冰尘就是个小孩儿,没什么可说他的,我就是想提一提那个晏观南。”
“就他那样儿,居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看咱们路黎师姐理不理他。”
“他啊,就是个草包脓蛋货色,要是没他爹当靠山,估计活不到明天!”
“哈哈哈……”
谢冰尘只是出峰接任务,没想到竟是听到这些话。
谢冰尘生出了一丝恼意,虽说晏观南是他仇人,但他的仇人只能他来报复、辱骂、欺负,却不允许旁人染指,谢冰尘知道晏观南不是好东西,还对着路黎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可他就是听不得旁人这么说。
谢冰尘从任务堂的一个架子后面站了出来。
那几人感受到一股寒意,猝不及防一抬头看见谢冰尘,都吓了一跳。
“谢师弟,你、你怎么在这儿?”
“私议长老,不知所谓,你们是自己去执法堂领罚,还是我送你们过去?”谢冰尘开口说道。
这话一出来,几位内门弟子都笑了,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不把谢冰尘放在眼里。
“搞笑,老子今天就说了,能怎么样?”
“谢师弟,你虽然是个金灵根天才,可现在修为也不过炼气,将来怎样,还都说不准,你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狗仗人势了。”
“听说晏观南最是喜欢下山逛小倌馆,谢师弟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他对你这么好,该不会是你二人之间,有什么苟且吧?”
几位弟子身份都不俗,不是修仙世家送过来的弟子,就是长老的亲儿子亲侄子之类的关系户,在流云宗多少有些势力,不像其他人那么怕晏观南,背后也没少说晏观南坏话。
如今看到谢冰尘这么个个儿矮身子瘦的小屁孩儿,自然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