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洲点点头,看了下时间,十分钟刚刚好,便说:“今天的例会就到这里,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候,犹豫了许久的风纪部副部长,举起手说:“会长,今天早上有一位学生让我将一封信转交给你。”
当他将那封冒着粉色泡泡的信拿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这他娘的……是情书吧?
谁那么大胆子,居然敢把情书指名道姓地送到风纪部,让风纪部当二传手,递给谢星洲?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谭鑫瞬间瞌睡虫全飞,甚是激动地搓搓手,说:“哟,哟哟,男的女的美的丑的?他是不是不知道咱们会长大大从来不收小纸条?”
风纪部副部长游园推了推眼镜,有点尴尬地说:“我说了,但那位学生说,这是会长布置给他的任务,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骗我的,就先收下了。”
风纪部部长忍不住多看了游园两眼,说:“这理由你也信?”
游园觉得更尴尬了,要不是送信的那学生长得好看笑得更好看,他也不至于色令智昏。
然而,谁都没想到,谢星洲居然起身走到游园身边,把那封冒着粉色泡泡的信拿到手里,还点了下头说:“麻烦你了。”
游园:“……”
其他人:“……”
卧槽?他收了?难道那小子说的都是真的?
这可是个惊天大爆料。
“另外,他是上课时间来的,还是下课时间来的?”谢星洲问道。
“课间送来的。”游园有点恍惚。
谢星洲心道,这小子还挺谨慎警觉。
要是上课时间偷偷摸摸送过来的就更好了,他就有其他理由再欺负他一下。
啧啧,可惜了。
谢星洲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淡定地将信封放到书包里面,说了句“散会”,便出了会议室大门。
留下十来人面面相觑。
谭鑫眼睛都瞪大了,下巴差点儿没掉地上。
“刚那人,谢星洲?”谭鑫觉得天旋地转,不敢相信地说:“他从幼儿园之后就没收过任何一封情书了,游园儿你刚才说啥,这情书是老谢布置的任务?”
游园也是一脸懵逼,他们高冷且注孤生的会长大大,居然会玩儿这一套?
不不不,一定是哪里不太对。
“卧槽,谁给他送的情书?”风纪部部长激动地抓着游园的手,目光灼灼,说:“马德,这可是近三年最大的瓜了,我现在就像是一只瓜田里嗷嗷待哺的猹。”
“我也想知道,难不成千年铁树要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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