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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在村民眼中并不是缺点,毕竟整个村里,除了少数读书人之外,绝大多数都没什么文化,罗珍容也不过是普通的村妇罢了,能过日子就好,需要什么文化?

程松在溪南村的这段时间,不止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语,而且不是恶意,多是用夸奖的语气描述,他们都认为程松能娶到罗珍容,是好福气。

殊不知在程松眼里,他见到的罗珍容是胆大心细、胸有沟壑,颇有主见的人。

她似乎不识字,对那些书籍也不感兴趣,但她所思所想所说,其中深藏的蕴意,恐怕比许多读书人都要有远见。

有的时候,程松在跟罗珍容说话的时候,脑海中会出现莫名的“欣赏”,那一份欣赏似乎并不属于他,而是属于藏在他记忆深处的另一个人,那份欣赏不涉及男女之情,而是对一个有能力之人的赏识。

他能感觉到,那样的欣赏来自于失忆前的他,来自未失忆之前,从小到大接受的教导下,出现的识人眼光。

有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随时呼之欲出,可再细想,又全部消散。

“娘子,听说今日驸马要回村,恐怕娘难以应付,我出去瞧瞧。”程松说道,他有一种感觉,有些事正在逐渐明朗。

罗珍容点头:“好,那你出去小心点。”

“放心,我会避着人走,”程松微笑,“希望他们能快些离开,这样娘子才能出去透气。”

罗珍容郑重点头,她也确实不想总在家里闷着,眼巴巴地看着程松:“全靠你了。”

程松点头,转身出门。

与此同时,谢富贵带着人已经到了溪南村外,很快就要进入村中。

隔着大老远,他就见到了等在那里的莫红梅。

马车再走近一些,谢富贵跳下马车,往莫红梅所在的地方跑来。

虽然之前莫红梅总是说谢富贵的不是,但毕竟是母子,又隔了那么久没见,母子俩刚抱住,眼里都有了泪意。

温情之后,谢富贵当即下跪,叙说了这段时间他在京中的情况。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又是金科探花,又是驸马,这样的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令人羡慕。

谢富贵自然没什么后悔的。

但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所以在跪下后,他立即诉说了他这段时间的不容易和遗憾,比如说在京中成亲,亲娘却不在,比如说他虽是驸马,却要听公主的话,皇室的规矩又不敢不从,这才叫人送了和离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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