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的神志也不如喝酒前清明,但是没有醉到说不清话,听不清其他人说什么都地步。知晓了岳父以前不待见他的原因,忍不住扶额。
秦山还没有说够,继续嚷嚷道:“笑笑、笑笑多乖啊,从、从小到大,我、我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把、把我惹急了才、才敢吼她两声儿……现、现在我、我知道了,你、你对她是真、真好,你、你爷爷有眼、眼光啊,他老、老人家一开始就、就中意你做、做孙女婿,嗝~”
景珩急忙扶住欲往地上倒的岳父,让他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您放心,我会一直对她好。”
这句话秦山意外的听到了耳朵里,大笑着拍他的肩头:“好,好啊,你、你真是我的好、好女婿!”
说罢,他凑到景珩耳朵旁跟他说起了悄悄话:“我、我已经把你当、当儿子看了,只、只比笑笑差、差一丁点儿,就小拇指头那、那一丁点儿。”
听着他的醉言醉语,景珩哑然失笑。
以前他不在意秦山对他的看法,只要他不是在秦笑笑面前说他的坏话,挑唆秦笑笑不要跟他玩,他会看在秦笑笑的份上不与他一般见识。
后来两人成了翁婿,他也不再以这种心态对待秦山了。
不管怎么说,秦山是秦笑笑最在意的人,他内心希望翁婿之间能够和睦相处,不求如亲父子那般,但求秦山不要在背后挑事,闹的他们夫妻失和。
如今他得到了秦山的认同,他也愿意发自内心的敬重秦山这位岳父。
待林秋娘赵草儿妯娌俩把各自的男人扶回了房间,秦笑笑和景珩也在苗老太的催促下回房歇着了。
景珩醉的不是很厉害,面朝秦笑笑侧躺着,两眼直直的盯着她。
秦笑笑当他喝多了,拧干帕子给他擦手脸,结果被她拉进怀里,熏了一脸酒气,倒不是很难闻。
“乖乖躺着,不许发酒疯。”戳了戳他的胸口,秦笑笑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他如铁般的双臂箍的动弹不得。
“笑笑,我很高兴。”景珩埋首在她的脖颈间,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撩的她有些痒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什么让你高兴了?”秦笑笑趁他喝醉了,忍不住想逗逗他:“是你有可能要当爹了?”
景珩抬起头,双手轻柔的捧着她的脸,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不是。”
秦笑笑一听,纳闷道:“那是什么?”
景珩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低沉的声音罕见的透出几分活跃:“不告诉你!”
秦笑笑的好奇心被彻底勾出来了,握住他的手腕哄道:“鲤哥哥,你就告诉我吧,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
男人微微蹙眉,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秦笑笑趁热打铁,故作生气的说道:“我是你的妻子,你不告诉想要告诉谁?外面的野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