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哎呦,这事儿怨我,没有早点跟你说。”苗老太懊恼极了,怜爱的摸了摸孙女的脸:“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秦笑笑不好意思点头,更不想把她吓得以为自己要死的糗事说出来,果断的否认:“没呢,就是疼的厉害,以为吃坏肚子了。”
苗老太一听,连忙叮嘱道:“这几日莫要碰冷水,也不能着凉了,不然以后月月来月月疼。”
“嗯嗯,知道了。”秦笑笑想起之前那一股股如刀绞般的疼痛,忙不迭的应下来,并决定贯彻到底。
祖孙俩说了会儿话,苗老太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就对秦笑笑说道:“早上你们走后不久,秦夫人就派人过来送帖子,邀你和你三婶过府赏菊。”
他们知道秦笑笑那天去书社,与秦淮看中了同一本书,这书还要送到秦府誊抄,便以为云氏邀秦笑笑赏菊是顺带,因此倒也没有觉得奇怪。
赏菊?秦笑笑先是一愣,随即神情变得微妙起来。她敛去眼底的异样,抱着苗老太的胳膊撒娇:“奶奶,我这样不方便到秦府做客,可以不去吗?”
不管心里的那个猜测是不是真的,她都不想在这种时候探寻真相,怕忍不住犯下大错。
苗老太以为她怕冲撞了秦府,安慰道:“没事,你三婶说秦府近日没有喜事,你不用担心。”
说罢,她慈爱的看着孙女,感慨道:“一转眼咱们笑笑都长成大姑娘,是该出门长长见识了。”
秦笑笑听出苗老太的言外之意,一时间颇为无奈。只是她确实找不到不去秦府的理由,也不想让秦河夫妇难做。
更何况,秦淮与秦河没有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哪怕秦家已经分家了,在外人眼里她姓秦,若是拒绝了秦府的邀请,难免给人留下秦家女不知礼数的印象。
心里有了计较,她收起面上的不情愿,点头应下来。
翌日吃过早饭,李莹然将秦雪瑶交给苗老太和奶娘,就带着礼物同秦笑笑一道乘坐马车去了秦府。
被秦淮以赏菊为名邀秦家婶侄过府的云氏,却是坐在堂前如临大敌。当着秦淮的面,她掩饰的很好,只是依然没有逃过秦淮锐利的目光。
这时,一个容貌酷似云氏,约莫十五岁的少年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见秦淮也在,正欲往云氏身上扑的他急急的刹住脚,规规矩矩的喊道:“爹,娘。”
秦淮并没有出声训斥,神色淡淡的问道:“什么事慌成这样?”
秦致宸小心的看了他一眼,不敢蒙骗:“我、我听说娘邀了秦家婶婶过府赏花,就想过来问问有没有用到我的地方。”
秦致宸小心的看了他一眼,不敢蒙骗:“我、我听说娘邀了秦家婶婶过府赏花,就想过来问问有没有用到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