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爹爹吓成这样,秦笑笑低着头,小声的把秦致宸摔伤脑袋一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嗐,你这丫头,差点吓死爹了!”秦山抚了抚胸口,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就这点小事儿,爹还以为你把人弄的头破血流缺胳膊断腿呢。”
秦笑笑以为他在开玩笑,瞅了瞅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幽怨的说道:“你闺女有这么厉害,还会让人家追着跑么?”
秦山哈哈大笑,得意道:“那小子回回欺负你,回回讨不到好,我闺女可不厉害着!”
秦笑笑惊讶道:“爹不觉着我有错吗?”
秦山摆摆手,从盘子里抓了把瓜子嗑的津津有味:“你有啥错?那小子欺负你,你不跑才有错!”
秦笑笑如释重负,踮起脚尖在秦山的脸上亲了一口:“爹,你真好!”
秦山傻乐,把她的脑袋揉了又揉:“傻闺女,我是你爹,不对你好对谁好。”
秦笑笑猛点头:“我是你闺女,我也对你好。”说着,小爪子认认真真的剥起瓜子,把剥好的瓜子仁放到秦山手里。
秦山也不嗑了,美滋滋的等着闺女剥好的瓜子仁。
李莹然就在屋檐下吩咐管家准备礼物,着人送去秦府去给秦致宸压惊,把父女俩的对话听了一耳朵,再次感叹秦笑笑命好,有个一心一意为她好的父亲。
今日这事,换作别的父母,就算知道错不在子女,也会因为种种顾虑严加斥责,教导他们慎言慎行,切勿开罪他人,以后再发生诸如类似的事,不要只顾着逃跑,更不能反抗。
正如她幼时在外行走,爹娘就会叮嘱她,一言一行要捧着出身比她高的人,万一发生冲突也要竭力忍让。
虽然理解爹娘的苦心,但是有大伯哥作对比,哪怕知道他的话不妥当,也情不自禁的对一个晚辈生出几分羡慕。
秦府收下了李莹然让人送去的礼物,还回了两盒被李莹然称赞过的胭脂。不知道是忘记准备还是别的原因,同样受到惊吓的秦笑笑什么也没有。
秦家父女不知道大户人家送礼的讲究,自然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李莹然难免多想,等秦河傍晚回到家里,就同他提了一嘴。
“秦大人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不会为这点小事为难咱们。”秦河安慰着妻子,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即便秦老夫人与秦夫人心里责怪笑笑,也不会对笑笑做什么。”
李莹然知道秦府不会为这点事记恨上他们,就是觉得有点可惜:“秦老夫人挺喜欢笑笑的,要是这份喜欢能够长久,兴许是笑笑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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