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秧秧说着说着,竟然觉得这么做也未必不行。
昨晚他可是还敢跟她讨价还价、非要她亲他才给她碰。
她就不该对他心软,就该一把香点着了扔进去,让他爬到她跟前求着她碰,看他以后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
这样想着,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晏鹭词中香后的样子。
漂亮到极致的男孩子手脚锁着镣铐,像是只急躁又无力的小兽伏在笼子里,红着眼睛难耐地喊着她的名字求她碰
停!!!!
感觉到惑心术又有隐隐发作的趋势,陆秧秧赶紧收住心神,但心里还是慌乱得厉害。
这个办法绝对不行。
光是想一想她都受不了,要是真发生在眼前,那可是真会出事的!
陆秧秧努力将画面从脑子里晃掉!
找回神智后,她满肚子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用透了,她都在干什么啊,怎么每次对上晏鹭词,她都会变得乱七八糟,一点方寸都没有。
她不想再待在他面前了。
她沮丧地从包袱里找出颗吊命的丹药,丢进笼子。
你要是想救这只兔子,就把药喂给吃。不然真的死了,你后悔也没用。
说完,她噔噔地跑出了马车。
最后离开的时候,她回了一次头,看到晏鹭词把药丸塞进了小兔子的嘴里,晃着它逼它咽了下去。
虽然他垂着头,看不出神情,但好像已经不再生气了。
陆秧秧总觉得他平静得太快了,很不对劲,但她也不想再管他了。正巧刚才段峥明给马加了草料以后出了院子,陆秧秧赶紧趁机回了屋,处理身上晏鹭词的血。
在急三火四用薛盈的药水擦掉了头发和身上的血以后,换了身新衣裳的陆秧秧总算歇了一口气。
不久后,段峥明回来了。
他一点也没看出陆秧秧有什么不对,进来就跟她说起马恐怕还得多歇息一天的事。
事情说完,得到了陆秧秧同意的答复,他才想起来问:对了秧秧,你刚才出去了?
啊,对。
陆秧秧一瞬间想起了她买的做木雕的工具和木头。
她拿出来给段峥明看:我去买了这些。段叔,我们一起刻东西玩吧。
她记得很多年前,有段时间,胡子开始留长的段峥明经常把自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她曾经偷偷地去看他,发现他正在里面用木头做小玩意,房里放了好多他亲手做的东西,什么木头小狗呀、木头小马呀,摆了满满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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