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陆秧秧屁颠颠跑到水缸前给薛盈拿了水。
你现在体内什么毒都没有,健康得可以上天。
薛盈接过水将煮药的火浇灭,接着把瓦罐里一团几乎凝固的坨坨舀了出来,放到捣药缸里,撒上一把土黄色的药粉继续捶打。
陆秧秧看着那有些结块的土黄色药粉,各种可怕的联想接二连三地浮现出来。
她赶紧开口问:阿盈,这又是什么?
薛盈:普通的黄豆粉而已。
她抬起头:你要是没事就别挡在这里碍手碍脚
我有事。
陆秧秧又张开手臂转到了薛盈面前。
阿盈,你再帮我看一看,我总觉得我还需要泡一泡你的药浴
我都说了好多遍了!
薛盈终于不耐烦了。
她把捣药杵用力往药缸中一捣!
你的身体没问题,不需要再吃药也不用泡药浴!听懂了吗?
噢。
薛盈发了脾气,陆秧秧也不敢再闹她了,只能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旁边,小声地把她今早的异常说了一遍。
薛盈听完后,搓药丸的动作慢了慢。
她看向陆秧秧:你们又做了什么?
薛盈说自己的想法:要我说,迷恋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会让人不断深陷,想要的越来越多,永无止境。见过了他,喜欢看着他,就会想要时时刻刻都能与他相见。那么,碰过了他,喜欢和他触碰,应该就会想要经常跟他触碰吧?
陆秧秧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马上反驳:我不喜欢碰他!
薛盈冷笑。
你瞪我干什么?
她睨了陆秧秧一眼。
这话你别对我说,对惑心术说去。你就跟惑心术说,我从来就没有在被他碰到、或者碰到他的时候动过一点心,是你弄错了,快点帮我纠正回来。
陆秧秧张了张嘴,又把嘴闭上了。
被晏鹭词抱住的那个瞬间,她的心的确是重重地撞了一下。
她走了神,心中发软发烫,然后才喊出声让他松开。
可那些不对劲。明明就是因为助兴的香料和惑心术。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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