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轻巧,鱼苗从生长到成熟就得一年,销路之类又是问题,整日里想着发财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肖予安看他就是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哥,那水库的项目我给你看过企划书,你不是觉得还行吗?”肖予白也觉得他哥过于挤兑了些,忍不住圆了个场。
“什么,你那生意就是跟他合伙做的?”肖予安看着他,“回头把投的钱给我撤了,咱们家的钱,怎么能便宜了外人。”
“哥,我没投钱……”
“怎么还在外边站着,不进屋吗?”宣景拿了茶杯出来,看他们还在院子,问了一句。
“进屋这就进屋。”肖予安立刻就变了脸。转头又瞪了一眼蓝桉。
“他是谁啊?”宣景扯了扯蓝桉。
“就是城里让我做活的老板今天刚好在这附近有事儿,就把他们带回来吃顿饭。”
“你也没早说,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
“上次那个风干的兔子蒸一些,他们自己也带了东西来,一会儿我看着收拾。你别忙活了,进屋坐一会儿说说话吧。”
“你们谈工作的事儿,我在不好吧。我去厨下做饭吧。“宣景总觉得那两个人奇奇怪怪的。
“先坐一会儿,吃饭还早着呢。”
“你今日怎么神神叨叨的?”宣景一下就觉得不对劲。
“这两人好像和原身的身世有关系,我也不敢确定,只嘱咐他们没查清楚之前不能搅扰你。这样我们既知道了真相,也省得他们多番的上门。”
“真的有关,那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出我不是原来的人?”宣景紧张了。”
“那不可能,我听他们的意思几人已经分散了十多二十年了,别说性格了,就连长相也是凭着猜想。紧张的是他们。你只管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行了。”蓝桉说完牵着宣景的手进了屋子。
肖予安都要气死了,眼神跟冰剑一样怒视着牵着的手,卑鄙小人,还敢在他们面前牵手,故作亲密姿态。
“两位走了一路也累了,喝点茶水吧。”宣景将杯子放在桌上,蓝桉给他们俩倒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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