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臻的心情一瞬跌落低谷,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心里难过的不行,她都说了什么啊!她竟然说那样的话,她的书本肯定不愿意原谅她了。
聂臻之后去图书馆,除了带高中的书,一并也将那些大学数学书带上了。她不怕辛苦,背着一个大书包,里面装满了书本。
每次看其他书时,聂臻下意识就会拿过其中几本数学书摆在旁边,时不时轻轻抚摸两下。
陆景然在暗中观察好几天,没听到任何聂臻书本的声音,但是她怪异的动作,却让他频频出神。
这难道是和书本沟通的方式?
书本需要不断抚摸才能进行交流吗?
难道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是他不够诚心?
陆景然回到寝室,面对着自己的书本,静静沉思,将聂臻一整套流程在脑海中回想。然后,洗手焚香……
俞淞开门进来时,闻到一股檀香的味道,还没找到源头,就被陆景然那怪异的姿势吓到了。
他的室友双腿盘膝而坐,背挺直,两手水平摆放在桌面,而他的双手下面,压着的是一本词典。
俞淞下意识转头去看自己的书架,发现他那本词典还好好躺在那儿,所以这本词典是新买的?
“陆景然,你干嘛呢?”俞淞走近靠在床头边,好奇打量,“你这一套整的,什么意思?”
陆景然没说话,默默看了眼身边人,继续用心沟通。
俞淞瞧着有趣,就在一边看着,甚至心思起了想要去拿那本词典。
“别动。”陆景然呵斥一声。
俞淞手背上一个鲜红的掌印,他被打了。
而那本词典,被陆景然小心呵护着,放到了枕头底下。
俞淞:“……”
完全莫名其妙。
接着的一个星期,俞淞已经见怪不怪,陆景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对各种书进行这种谜一般的操作。直到今天晚上,这个诡异的活动结束了。
词典被随意扔在桌上,檀香也掐灭了,陆景然站在阳台上,望着女生宿舍怔怔出神。
“怎么回事,好歹是室友,说说?”俞淞发挥同学爱,主动走过去。
陆景然只说了两个字,聂臻的名字再次跳进俞淞耳朵里。
“卧槽兄弟,你这玩的哪一出,就算是追人,也不用这样吧!合着你暑假留下来就为了聂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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