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做过!
“那传流言的这个事情?”
陆景然转着手中的笔,似笑非笑,声音更是冷漠,“我会让他们,怎么吐出来,就怎么咽回去。”
*
放学后,聂臻一如既往的坐在教室里等着,她在等陆景然,然后两个人一起去他家补习。
但是今天她没等到陆景然,反而等来了章凡。
“章凡,你找我有事?”聂臻抬头看过去。
章凡什么话也没说,只将一张小纸条递过去。聂臻疑惑接过,打开一看,是陆景然的字迹。
【放学直接回家,今天有事,补习取消。】
聂臻看着纸条皱眉,平时恨不得拉着她补习二十四小时的人,这会儿竟然叫她回家去?
这不科学。
“会不会是陆景然有事情啊?”数学书瞅着纸条上的字,也挺担心,“这小子平时人缘这么差,家里也没啥亲人的,有事一准儿不是好事。”
“他有事情吗?”聂臻看向章凡。
章凡原本就是个传递纸条的工具人,突然被问,直接懵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啊。”
“那他怎么把纸条给你了?”
“他放学前给我的,让我放学十分钟后交给你。别的什么也没说啊!”
陆景然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章凡又想起中午那会儿他说的话,整个人就是一哆嗦。
卧槽,他同桌难道要玩一票大的?
这事牛逼了,那他更得保守秘密了。
章凡含糊几句,直接走人,自以为自己骗过了聂臻,殊不知,聂臻在教室里有无数的小监控。
她走到陆景然的书桌旁,问他的书本,“陆景然去哪儿了?”
语文书表示不知道,它中午打瞌睡了。英语书也摇头,不过将陆景然和张帆的对话告诉了她。
“臻臻,我有点担心,你说然然是不是一时冲动,找人干架去了?”说话的是笔记本。
而且它还有证据,“臻臻,你翻一翻我中间那一页,然然在我身上写了点东西,不过后来擦掉了。”
聂臻打开笔记本,翻到那一页,果然看到被擦拭的痕迹。她拿出铅笔,轻轻描绘,努力将自己复原。
最后,在上面看到“浩夜酒吧”几个字。
“他去酒吧了?”聂臻一瞬心提起来,“他怎么能去酒吧这种地方。”
酒吧,在聂臻的印象里,就是混乱,危险。在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也最可能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陆景然这样的好学生,他去酒吧一定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