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霸道又强势。
顿时,撕拉一声。
男装被撕裂开来。
魏琉璃试图挣扎。
昨天晚上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实在无法接受陆靖庭的攻势了。
“呜呜……”她喉咙里发出声音。
但陆靖庭仿佛没有听见,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用实际证明,来宣誓主权。
她是他的,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完完全全成为了他的人。
开始之际,陆靖庭毫不逗停留,直逼神往之处,熟悉又陌生的ci、ji,令得他彻底听从了那可怕的本能……
*
赵嬷嬷听见动静,立刻招呼着小丫鬟们走开。
木棉提着剑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她的确去军营“告状”了。
随后,兄长先一步回府,她勉强才能赶上。
木棉总觉得自己干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可她就是忍不住,甚是担心嫂嫂会被太子那样的小白脸给拐走。
一进院,木棉就听见了屋内传出低低抽泣声,这声音听着可怜楚楚,支离破碎。真真是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惨。
木棉眨了眨眼。
她一心以为是兄长对嫂嫂动用军法了,这便要进屋劝架。
嫂嫂那副小身板,岂能打得过兄长?
嫂嫂会被兄长打趴下的!
木棉刚要迈步,赵嬷嬷见状,差点就惊呆了,生怕阻止不住木棉,双臂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棉棉啊!小祖宗哎!侯爷和小姐正在……总之,你不能进去!”
且不说侯爷与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即便白日宣淫,但也算是夫妻恩爱呀。
赵嬷嬷选择往好处去想。
再者,屋子里都闹成那样了,这个时候哪能去阻止啊!
木棉焦虑万分,“可我听见嫂嫂哭了!兄长是不是在打她?”
赵嬷嬷抱得死紧,“棉棉,你听老奴说,侯爷他、他是在疼小姐!”
木棉当然不愿意把陆靖庭往坏处想。
她茫然无措,祖母也告诫过她,不可打扰兄长与嫂嫂独处,她想了想只好作罢,但不太放心,就对着门扇大喊了一句,“兄长,你对我嫂嫂下手轻些!”
赵嬷嬷,“……”哎呦喂,这小傻子,现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木棉交代完这一句,这才讪讪离开了院子。
嫂嫂哭得可真惨,她万不能让嫂嫂知道,是她去告状了……
木棉默默地想着。
*
屋内。
陆靖庭听见了木棉的声音,他从极致的狂潮中回过神来。
魏琉璃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落入他眼中一览无余,白日的光线令他看清了她的一切,原本抽回的一丝丝理智,这又被沉迷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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