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湿漉漉的回到了蔷薇苑,一路上,魏琉璃能听见树梢“嗖嗖嗖”的声音,大约是影卫们在纷纷避让。
她亦无精力去思量这些,只觉得整个人要瓦解了一般。
到了内室,陆靖庭帮着魏琉璃褪下了身上的湿衣。
两人同时上了榻。
就在魏琉璃以为,总算是可以好好歇下时,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一只脚。
魏琉璃依靠在软枕上,下面还被陆靖庭垫上了一只枕头。
看出男人的意图时,魏琉璃吓了一跳,“……夫君!你、你要作甚?”
她嗓音沙哑。
不久之前在荷花塘那边,她已是求饶了半晌。
陆靖庭一伸手,轻易就挥下了幔帐。
隔绝外面一切。
他酒意早消,但被催醒的念头只增不减。
他无法忍受仅仅一次的“经历”。
除却他本身尚未消失的念想之外,还有他隐藏了数年的偏执。
必须得是双数。不能接受单数……
无论任何事!
陆靖庭摁住了魏琉璃的手腕。
他好像意识到了小妻子的软肋,逮着对称好一番欺负。
果然就见她迷迷糊糊,似乎忘记了与他反抗。
无法,他只能如此。不然别无他法。
开始之际,看着魏琉璃眉心蹙起,陆靖庭附耳安慰,“不怕,一会就好。”
魏琉璃,“……”
她记得上辈子的那回,夫君也是不管不顾摁着她,又来了一遭。
她一心以为,皆因夫君天赋异禀。
*
待到风歇树止,魏琉璃觉得自己生生死死了数次。
她依稀感觉到夫君抱着她去了净房,她听见了净房门廊下的铃铛,叮咚作响。
也不知已经几时了,察觉到身侧传来异样,魏琉璃本能的退缩后怕了,她从朦胧中惊醒,不久之前还是蔫巴的小模样,此刻仿佛“回光返照”。
带着哭腔,“夫君!你不可以这样!”
陆靖庭拧眉,从晚上到了后半夜,整个人都处在从未有过的欢喜之中。
像是吃了永生丸,可以无休无止下去。
“你不喜欢么……可我甚是欢喜。”
魏琉璃怔了怔,“……你再喜欢,也不能如此!如此……了对身子不好!”
陆靖庭似在沉思。
若是再来一回,那就是三次……那么,他当然要再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