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确是她表哥,但他们之间一无婚配,二无私定终身,她的确曾经年少无知心悦过太子,但谈不上是他的人……
魏琉璃与陆靖庭面对着面,她朝着他使劲眨眼,恨不能立刻写下万字书来解释。
隔壁房间传来动静,廖世廉与青莲离开了屋子。
确定这二人已走远,魏琉璃立刻举起右手发誓,她身板挺直,求生欲极强,“夫君,我这辈子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不是太子表哥的人,我不是细作!我对天发誓,倘若有任何对不起夫君的地方,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唔!”
魏琉璃的唇被一只清瘦的大掌捂住。
陆靖庭并不想听她发毒誓。
但其实,魏琉璃的身份实在特殊,她又与太子从小是青梅竹马,即便方才没有亲耳听见廖世廉说出口,陆靖庭心中也有数。
白练同情的看了一眼陆靖庭。
好惨的侯爷……
妻子是细作,红颜亦是。
魏琉璃急了。
她在陆靖庭的眼中看见了失落与落寞之色,还有些许的愠怒。
魏琉璃无从解释清楚,她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是魏家女,又是帝王赐婚,曾经的确与太子表哥关系甚笃,还为了反抗赐婚自尽过……
这一桩桩过往,换做是谁都会怀疑她的意图。
魏琉璃情急之下,忽然双手抓住了陆靖庭的手,然后放在了她自己胸口。
“夫君,你感觉一下,我对你是不是真心的?你感觉到了么?”
陆靖庭,“……”-_-||
这可真是万万没想到……
掌心碰触柔软的胸脯,陆靖庭胸口的憋闷瞬间消失大半。
他竟哑然了。
白练一手捂住了木棉的双眼,他自己也转过身去。
夫人这表态的方式倒是……直接了当,相当别致。
木棉诧异,“白将军,你蒙着我作甚?”
白练耐心的告诉小姑娘,“非礼勿视,夫人与侯爷正忙着呢。”
木棉不讨厌白练,她觉得白将军长得斯斯文文,像个书生,突然被蒙住双眼,倒也新奇。
行吧,嫂嫂与兄长正忙着,她也就不打扰了。
这厢,陆靖庭掌心的触感实在明显,他又是格外五觉敏锐,每一个呼吸都是煎熬。
他不是不相信魏琉璃,他也想要去相信。
然而,他所站的立场,令得他不可以有任何放松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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