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让我猜猜,是不是那老匹夫又去找柳顾君切磋结果让人家把自己搞死了?”
他的声音里带了三分戏谑,六分讽刺,还有一分不可查觉的悲伤。
高宁神色复杂的看了那老乞丐一眼,抿着嘴没有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热酒忍不住问道。
高宁又厌恶的看了眼热酒,才开了口。
“杨大哥说,是有人特意透露给他柳顾君的位置,利用他与柳顾君相斗,而后趁他们二人都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出手。”高宁神色凝重,“血书上说,柳顾君是被人带走了。”
“被谁带走了?带去了哪里?”热酒连忙又问。
“不知道。”高宁摇了摇头,“我先去找她。”
“哪儿去找?”
“我……”高宁被问的一愣,方才心里头快要炸开的焦急稍微消下去一些,他停了脚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要在这里等着?”高宁问。
热酒不说话了,她的内心也无比焦虑,却想不出什么办法,她从高宁手中接过那血书,细细读了,除了方才高宁讲的内容外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只能叹出一口气来。
“他们既然选择抓走柳顾君而不是像对待杨前辈那样痛下杀手,那大概率不会对她做什么,与其像无头苍蝇那样乱撞,不如先想想,什么人会做这样的事情。”苏晖握了握热酒垂在身侧的手,只觉得她的指尖冰凉,原只是表面上故作冷静。
“会不会是孟家?”热酒问。
“应当不会,孟家家主孟博远扬言要将柳顾君活活烧死,但如今五日过去并无消息。”苏晖回答。
高宁点点头,觉得苏晖说的有理,转而问息之:“难道是你们孙家监守自盗?”
“什么?”息之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又想起这些天的追杀,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小爷我为了送这封信人都成这样了,你还说我们监守自盗?我们孙家怎么说也是大家族,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诋毁我们家?”
“诋毁?”高宁嗤笑一声,“你们孙家自己做过的脏事自己到不敢承认了,如今还要说我诋毁你们,孙家人当真是都该死!”
“你!”息之正要发作,被苏晖拦住。
“你为何如此讨厌孙家?方才你口中所说的脏事又是什么?”苏晖问。
“哼。”高宁道,“你不如去问问他他们家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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