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个字?”热酒问。
“缘分。”
缘分。热酒在心里细品了一下这两个字,又问顾长清:“所以你就连命都不要了?”
“我……”
“他向来脑子不大好。”
顾长清还没来得及开口,又有一人推门而入接了他的话,言语间满是怒火。
星野从方清墨身后探出头来,苦着脸道:“这个……我也拦不住。”
方清墨依旧是一身黑色道袍一丝不苟,但出来的太急,须臾剑被他落在了房中,头发也稍有些乱。如今看到顾长清完好无损的坐在椅子上,探头探脑的望过来,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方才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是有些冲动了,躬身道歉。
“抱歉,在下方才……”
“没事,方道长也是关心则乱。”苏晖笑着摆摆手,“顾道长出来竟没有跟方道长说一声?”
“我留了字。”顾长清忙道。
“你的字我看不懂。”方清墨想起那鬼画符就觉得有些烦躁,冷声道,“跟我回去。”
“啊?我醒过来之后你每天看我跟他娘……跟,跟坐牢一样,老子……我,我都要闷死了,坐牢也有放风的吧!”顾长清有些激动。
“不是坐牢。”方清墨道。
“啊?对啊不是坐牢啊,你也知道不是坐牢?”顾长清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所以没有放风。”方清墨脸上没什么表情。
“对啊!”顾长清想也没想就接了话,话一出口才发现有些不对,“啊?什么?什么放风,什么,呸呸呸!”
热酒在一旁笑的忍不住咳嗽不止,苏晖忙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顾道长也刚醒没几天,不如还是先回去多休息一会儿。”苏晖道,“我与酒酒也还有些话要说。”
顾长清自然能听出来这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感激的看了一眼苏晖,拄着拐杖站起来,向两人道了别,转身与方清墨一同出了门。
星野又将门关好,屋内又只剩下苏晖热酒二人。
热酒刚才笑的有些喘不过气,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靠在软垫上,收了笑,有些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
“这碧落草果真那么难得?”她问道。
“嗯,的确难得。”苏晖又去倒了杯水,喂热酒喝了两口,放在了床头,“不仅难得,而且据说还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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