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月,我亲爱的父亲,您一向以冷州云为傲,可他不过是个废物,如今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他的女儿,如何败在我的手里。”
话音未落,热酒只觉剑光一闪,人已至近前,她足下轻点向后飞起来,踏在吊桥的锁链上,借力又向冷州羽攻过来。冷州羽单手挡下她三剑,推出一掌,热酒躲闪不及,败下一招,吐出一口污血来。
她抹去嘴边的血沫,又攻过去。可那短剑又被轻松架住,冷州羽冷笑一声,道:“不自量力。”
热酒本是低着头,闻言唇角微微一动,左手金刀出鞘,横扫向他腰间,冷州羽未想到这一招,腰间瞬间就被割出一道口子,血流如注。
“冷州羽,你也不过如此。”
冷州羽捂着腹部错愕的抬头,那个少女一身红衣,立在他面前,左刀右剑,英姿飒爽。
腹部的疼痛让他有些不太清醒,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就被她打得措手不及。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双刀在手,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眼睛里有盈盈地傲气与自信,她的声音几分轻蔑,几分挑衅。
她说:“冷州羽?也不过如此。”
从来没有人能把他的名字叫的那么好听,可足足十几岁的年龄差距让他只能将这份爱藏在心里,他深知自己不配,他配不上那一道光。
若有一日,她嫁了人,他也会备上一份厚礼,去讨一杯喜酒。
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那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书呆子。
为什么孙允之可以,而他不行?
就因为他是妓子之子,他就活该生父不认,爱人不喜,到最后的最后,众叛亲离?
热酒冲过去。
刀光一闪,是柳顾君。
冷州羽怔愣一瞬,收剑后跳。
剑光一闪,是热酒。
冷州羽陡然清醒,她是在说什么?
她说:“冷州羽,你也不过是个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畜生罢了。”
她说:“冷州羽,你永远也比不上我的父亲,因为你不配。”
她是在故意激怒对手,而他的对手也确实中招了。
只听冷州羽怒斥一声“闭嘴”,那剑带着十分的凌厉气势刺过来,光是剑气就使人心神震荡。热酒咬着牙在交错地铁链上跳来跳去,只守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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